“你!”韩强倏地变脸,一把揪住孟昕的头发,抓着他往墙上撞去,怒吼,“你还敢提这件事情!你还敢提这件事情!!!”
孟昕撞得头疼欲裂,强咬着牙冷笑道,“我为什么不敢,当年你权势滔天,我都敢算计你,现在是阿夜当权,我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哈哈,你牛逼是吧?傍上韩夜那个杂种你就拽起来了?哈哈哈,孟昕,你不就是个卖屁股的,你他妈敢在老子面前嚣张?”韩强突然将孟昕推倒,双手抓住他衣领猛地一撕,只听刺啦一声裂帛声,孟昕的衬衫被撕碎,露出瘦削苍白的身体。
“哈哈,孟昕……孟昕……你不是算无遗策吗?”韩强狂乱地撕扯着他的衣服,“你能算到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孟昕嘴唇发白,还强自镇定地冷笑,“你想强/暴我?呵呵,果真是个可怜虫,只有内心怯懦的人才会通过强/暴来寻求安慰,倒也很适合你这个傻逼懦夫……”
“呸!”韩强啐了一口,“我强/暴你?做你的千秋大头梦!”
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响起,孟昕猛地回头,只见獒犬利齿上滴着涎液,胯/下已经全然硬了起来,他脸上血色刹那间褪尽,厉声,“韩强,你敢……”
啪——一击耳光打得他脸偏向一边,韩强揪住他的头发,狞笑,“狗仗人势的臭婊/子,你也就配被狗操!”
说着,手中缰绳一松,发情期的獒犬立刻扑了上去,孟昕疯了一般剧烈挣扎,却被韩强的手下死死摁住,扒下裤子,摆成趴跪的姿势。
獒犬热硬的棍子抵在股间,灭顶的耻辱和惊恐涌上心头,孟昕疯狂地嘶吼……
突然一声枪响,耳边獒犬一声惨叫,哀嚎着倒了下去,孟昕猛回头,突然眼泪落了下来。
——只见韩夜如同天神般出现在门口,单手拿着枪大步走进门,面容冷峻,如同从地狱中厮杀出来的修罗。
“孟叔!别怕!”
孟昕视线模糊,看着眼前愈加清晰的身影,喃喃道,“阿夜……”
韩强掌中也多出一把小巧的手枪,灵活地旋转着,声音夸张,“啊哦,我亲爱的弟弟,你来晚了一步呢,孟大美人到我手里了。”
砰——地一声,子弹擦着韩强的耳尖飞过去,韩夜脸色铁青,“放开他。”
“那可不行,”韩强嬉皮笑脸,“亲爱的弟弟,我们来做个选择题怎么样?”
韩夜皱眉,“什么?”
“A选项,把孟昕给我玩玩,B选项,把韩氏给我玩玩。”
“我选B。”
韩强哈哈大笑,“弟弟呀,你确定要选B?这个选择题不算太难呀,是个人都会选A吧,韩氏耶……大金山耶……”
“不,我选B。”
“哈哈哈……”韩强仰天大笑,“亲爱的弟弟,你还真是个情种。”
孟昕垂下眼睑,喃喃道,“这个选择题是没有意义的。”
韩强歪头看他,“哎?怎么说?”
孟昕低声道,“韩氏注定是阿夜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我也是阿夜的,这一点我心甘情愿。”
韩夜猛地看向他,“孟叔……”
“啊哦,真是感情深厚呢,”韩强倏地握住手枪抵在孟昕的太阳穴,“亲爱的弟弟,你的孟叔在我手里呢,想救他咩?想救他,就在自己右腿上开一枪,要在大腿哟。”
韩夜二话没说,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右腿。
“阿夜!!!”孟昕厉声,“你敢开枪,这辈子就不要再想见到我。”
韩夜一震,“孟叔你……”
“我不允许你伤害自己,”孟昕冷冷道,“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伤害一丝一毫!”
“孟大美人儿,你自身都难保了,”韩强枪口在他脑袋上重重抵住,嬉笑道,“只要我手指轻轻一勾,啪——你就哗的,脑浆全出来了,红的,白的,哗啦啦……”
孟昕轻瞥他一眼,刚要说话,突然见一个红点出现在韩强的眉心,他猛地提起一口气,只听一声头骨碎裂的声音,迸射的血花刹那间从韩强额头喷了出来。
一股大力抓住自己手臂,下一秒,他已经被韩夜紧紧抱住,还带着体温的温暖风衣罩在身上,韩夜痛苦的呢喃在耳边响起,“孟叔……孟叔……孟叔……”
孟昕抓着风衣的衣领,抿了抿嘴唇,“我没事,阿夜,别担心。”
韩夜死死抱住他,迷乱的亲吻落在他的脸边,“孟叔……”
这傻孩子……孟昕叹息,伸手抱住他的腰,歪头,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柔声,“已经结束了,阿夜,我没有受到伤害,别怕,我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一个保镖走过来,“韩总,韩强已经当场死亡。”
韩夜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向那个保镖,语气无比冷静,“尸体处理掉,还有那只狗。”
想起刚才差点被狗爆的事情,孟昕一阵犯恶心。
韩夜敏感地发现,“你怎么样?”
“没事,”孟昕低声道,“我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这里。”
“好,”韩夜用风衣罩住孟昕,搂着他走出废弃厂房,外面停着七八辆车,一个保镖迎上来,“孟先生,韩总,参与围捕孟先生的人已经被一网打尽。”
韩夜点头,“做的不错。”
说着拉开车门,韩夜将孟昕推进后座,跟着坐了上来,将他搂到怀里,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喃喃道,“孟叔,对不起……”
知道他在自责没有保护好自己,孟昕轻笑一下,抬手捧起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不要道歉,阿夜做得很好,刚才……刚才阿夜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简直像天神一样……”
想起冲到门口时看到的景象,韩夜突然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我……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我都不舍得碰的人,他竟然敢……竟然敢……”
“都过去了,”孟昕低声,“都过去了。”
韩夜紧紧抱着他,嘴唇狂乱地在他额头逡巡,“孟叔,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