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憔悴, 今晚吸取之前的教训做足了一切准备,燕庄泽挺起胸膛。
他,势在必得!
彼时, 池锦正靠在床头紧张又兴奋地看向内殿大门, 眼底还带着些期待,等的是谁也不言而喻了。
都是男人, 各自有了同一想法后, 也不再扭捏什么, 直接干柴燃烈火。
在这晚,燕庄泽终于得偿所愿。
到底是池锦生孩子后的第一次, 虽然太医说池锦身体已经大好, 不会出问题, 但燕庄泽还是留了点心, 不敢做得太过分。
到了后半夜,内殿中便云歇雨止。
燕庄泽抱着全身泛着红的池锦从浴桶里站起来,迅速裹上浴巾擦干后抱回床上。
池锦一脸餍足地窝在燕庄泽怀里昏昏yu睡, 与之相反燕庄泽却是神采奕奕精神饱满,看那样子若不是池锦累了,怕他身体吃不消的话,他还能再战。
他将池锦的头轻轻枕在自己胸膛上,胸腔微震道:“池锦,我很高兴。”
池锦拉了拉被子将两人盖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道,将脸贴在燕庄泽怀里将之环抱住道:“我也很高兴。”
温热的呼吸还带着丝丝水汽,燕庄泽喉结滚动心中的邪火再次乱串,但火热的视线触及池锦疲惫困倦的脸后又迅速恢复冷静。
有力的双臂将池锦紧紧护在怀里,下巴轻抵再次池锦柔软的发顶,道:“还有连个月就是封后大典了,你紧张吗?”
池锦觉得下面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不舒服,下意识伸手想挠一挠,伸到一半突然感觉燕庄泽体温有些发热,这种热感还十分熟悉。
眼中闪过一丝明了,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笑了笑道:“有点紧张,到时候你一定要把那些礼仪环节给我讲讲。”
燕庄泽声音都写低沉,道:“放心,一定给你讲清楚,只是封后大典流程有些繁琐累人,要不要我给你删减……”
“不要!”他还没说完,池锦便打断道:“别删减,一整套都要走完,我们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可不能草率了结留下遗憾。”
听闻池锦也是如此看重大典,燕庄泽心中愉悦,只感觉这么些天的辛苦筹划都太值了,语气轻快地关切道:“我就是怕你累着了。”
“什么累不累的,我一个大男人害怕那点累?”池锦不满地斜睨了他一眼,噘着嘴道:“再说了,再累也是开心的。”
前段时间他身体好了,燕庄泽就接连几天紧着给礼部jiāo代大典事宜,事无巨细忙得脚不沾地,他都多么重视池锦都看在眼里。
心里感动的同时,自己也跟着重视起来,一生孤有的一次,就像前世的婚礼般,昭显的是他们永远在一起的决心。
一点也不能懈怠轻视。
思及此,池锦轻笑一声,之前跟着燕庄泽在宫里,因为孩子原因并没封后,也就是无名无分。
那时燕庄泽就问他,会不会委屈了?要不要一切从简来提前?
他拒绝了,说着不在意那些虚礼,只要两人在一起心意通便好,可现在看来还不是俗人一个,期望能执手到老,能昭告天下。
让全天下都知道,他和燕庄泽将会永远在一起,也让自己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
烛火摇曳,两人紧紧相拥,燕庄泽喉结滚动沉声道:“好,不草率,要重视,明天我就把删改的部分给重新调整。”
依旧不能累着池锦,但也不能匆匆了事,还要符合池锦的男子身份,大典还得再和礼部详细商谈商谈。
过了片刻,池锦从感动和幸福中回神,问出了困扰自己许久的疑问:“对了,外面怎么样了?我们的事情有没有大肆传出去?百姓们是个什么反应?”
燕庄泽:“百姓们知道的还不多,只是坊间在流传一些关于我们的传言,我的人查到有人刻意传得半真半假,企图从中作梗引起民愤抗议。”
民愤?!
池锦一惊:“那怎么办?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他虽然不从政,但也知道民心是十分重要的,若是那些有异心之人成功了,民心向背……
池锦兀地抓紧了燕庄泽的手臂,急切地仰头看向他,眼中的关心丝毫不作假。
池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