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孩子。
今天却突然改变了注意,怕他受苦受痛,刚才生产时痛出的眼泪还没干,池锦就又想哭了。
他是有多幸运能遇上燕庄泽。
燕庄泽也深情地回视他,这一刻,他们感觉天地间就只剩他们二人,相视而笑携手前行。
但万事总会有那么些许煞风景的人和时候。
正当池锦的燕庄泽深情对视,中间还放着一个咿咿呀呀的孩子时,一直等候在一旁的老院正走过来,恭敬道:“皇上,请您放开皇后的手,老臣要诊脉了。”
燕庄泽神色温柔缱绻,执起池锦的手,三指放于脉搏上道:“我……”来。
“皇上,您还是让开吧。”老院正加大了音量当即打断了燕庄泽的话:“您学医不精,臣怕您误了皇后的身体状况,还是让老臣来吧。”
搬出了池锦身体的原由,燕庄泽不敢任xing冒险,只好将嘴里的话给憋了回去,不情不愿地站到一旁。
成功撵走皇上的老院正一脸慈祥地替池锦把脉,只是那双眯起的眼睛都掩饰不了他眼底幸灾乐祸的笑意和扳回一局的爽快!
谁叫皇上学医半途而废,他还以为在自己晚年之时还能教出一个得意门生,将这个医学天才培养出来,最后空欢喜一场。
看出老院正是对他抛下医术而不敢,故意为之,燕庄泽心中冷哼一声,同时有些后悔懈怠了学医,不然此时替池锦诊脉接生之人,便是自己。
若是那样,那该多好啊。
*
十日之后。
池锦趴在软塌上,享受着燕庄泽无微不至的服务,如今的他还在坐月子,每天喝着热汤吃着零嘴,日子一如既往地舒坦,如果屁股不疼的话。
池锦动了动压酸的手臂,牵扯到后面某不可描述之处,顿时一阵撕裂的疼痛便传来,他被疼得龇牙咧嘴,只得再次平趴下。
在一旁处理政|务的燕庄泽第一时间便察觉到池锦的异样,扔下奏折飞速跑过来关切道:“怎么样?又开始疼了?”
池锦疼得眼泪汪汪,委屈又难受地点点头,样子好不可怜。
下一刻,放在旁边摇篮内的燕锦年似乎感受到了爹爹的疼痛,哇啦哇啦地哭了起来。
唯一的好人燕庄泽这下手忙脚乱了,一边去轻拍着安抚孩子:“燕窝别哭别哭,乖喔喔喔。”
小名燕窝的燕锦年倒是听话,嚎了两声就不哭了,似乎是想提醒别人爹爹疼了一样。
孩子不哭了,这边还有大人呢,燕庄泽将摇篮轻轻摇动,然后去一旁的小箱子里取出一瓶碧绿色的透明yào罐。
“太医说再上三天的yào,你就能好了,且完好如初,池锦别怕我帮你上yào。”
“嗯嗯。”又到了最羞耻的上要缓解,池锦将头埋在手臂里,闷闷地点点头,任由燕庄泽动作。
见池锦这副脸红的样子,吃素很久的燕庄泽刹那间也想入翩翩,只可惜池锦还没复原,上yào时重了点都喊疼,只得咽了咽口水继续忍着。
他将一块薄纱轻轻盖在摇篮上,不能让孩子看见给教坏了,然后动作轻缓而小心地褪下池锦的裤子。
“打开点。”
池锦应声而动,艰难而缓慢地在燕庄泽的帮助下将腿打y、x、z、l。开,显露出红肿的伤处。
看着那刺目的红,燕庄泽一点旖旎的心思也生不出来,只剩下满心的怜惜,他再也不想要孩子了!
剜了一坨yào膏在手上,轻轻覆盖在红肿之处,抹匀轻按,冰凉的yào膏减缓了火辣辣的疼痛,池锦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舒服得不禁发出一声猫叫般的轻吟。
空气渐渐变得粘稠,也只有摇篮里的小锦年毫无知觉,乖巧地玩着手指。
还要如此三日,才能好全。
数日之后,彼时池锦身体已大好,甚至比以前还好些。
是夜,燕庄泽抱着孩子避开了池锦的视线,带着小锦年鬼鬼祟祟地出了正殿,去到养心殿偏殿,身旁的几名暗卫随行。
过了片刻,他空着手出来,脚步轻快神情愉悦且期待,三两步进了内殿。
内殿中,池锦正百无聊赖地枕着手臂躺在床上发呆,刚才锦年哭了,估计是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