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贾敬怒喝道。
“后来你们怎么到了扬州,卿卿又是如何死的?”
翠柳情绪也很激动:“后来nǎinǎi就和我商议,悄悄把孩子生下来,带到外地抚养长大,等她以后想办法接回来”
“这孩子如何能悄悄地生?况且庄子里那么多人?”贾敬疑问道。
翠柳回道:“nǎinǎi故意拖着待产期,大夫也只能算到产期是哪几天,到了临产时,nǎinǎi只说感觉还要过两天,实际上当天就感觉可以生了,死拖到晚上只有我们两个时......我又没有接生的经验,加上nǎinǎi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把含在嘴里的木襟子都给咬破了。
我劝nǎinǎi叫人来:‘一切只是猜测,孩子不定有事,nǎinǎi身子要紧......’
nǎinǎi坚持按计划行事,我能感觉得到,nǎinǎi为了自己的孩子已萌生了死志!好在小心的折腾了大半夜,孩子总算生了下来,我赶紧蒙上孩子的嘴,不让他叫出声来,又害怕久了对孩子不好,草草为nǎinǎi处理了下,顾不得nǎinǎi奄奄一息的身子,沿着早准备好的途径将孩子送出了庄子,几经转折,终于到了扬州才安定下来。等我再托人回京打探消息,才知道nǎinǎi已经去世了,”说完已是泪流满面了。
贾敬也无声的落下两行泪......
良久,才又问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nǎinǎi之前就想好了,女孩就叫贾青,青草的青;男孩就叫贾清,清水的清。”
“纥,贾清?这是说和我之间的恩情从此两清了吗?卿卿,你好狠的心!”
贾敬心内痛苦不堪,夫妻情分多年,何卿卿这个“清”子深深地伤到了他,犹如一记耳光,也让他羞愧不已。是自己无能,才让她舍了xing命才保住他们的孩子!而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何其愚蠢,竟让一fu人玩弄于鼓掌之上。
贾敬今日已是无力再问其他事了,叫进来一个小丫鬟,叫他带着翠柳到贾清的院子里,自己想好好静一静,连赖升想要进来回话都被拒绝了......
......
第二天一大早,贾敬没等贾珍等人过来请安就先一步到了贾清的院子,此时贾清还在睡觉。倒是在外间收拾的翠柳听见院外洒扫婆子的问安才急忙进入里间叫贾清起床。
贾敬进来时,贾清才站在床上,由翠柳帮忙穿衣服。撑着一双没睡醒的眼睛,两只小手揉啊揉,这副样子倒是让贾敬脸上露出了笑容
“怎么才起床,也太懒了些。”
语气却无多少责备的意思。
“回老爷的话,孩儿昨儿兴奋了些,因而睡晚了......孩儿知错。”
“没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年纪小,以后切莫贪睡,把早上大好的光yin浪费了。你昨儿高兴个甚?”
“终于回到家里见到了爹爹......老爷,因而高兴咯。”
贾敬笑道:“这孩子,你年纪还小,以后就叫我爹爹或父亲就好了。听赖管家说,林如海,也就是你林姑父叫你好生专研学业?”他已经知道他们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了林海。
“谢谢爹爹,是的。”
这时翠柳也把衣服给他穿好了,贾清下了床给贾敬磕了个头,问好道:“孩儿给父亲请安,祝父亲大人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贾敬笑着将他扶起来,让他也跟着坐下,问道:
“那你呢,不想再玩几年?读书可是很辛苦的。”
“回爹爹的话,孩儿不怕苦,孩儿要学本事,将来好保护父亲大人,和翠柳姐姐。”
开玩笑,若只想着玩,什么时候就玩完了都不知道。趁现在年纪小,别人不防备,早做准备才是王道。
这里的别人主要指贾珍。
他要掌权,首先要遇到的障碍就是贾珍。
不管旁边有些不安的翠柳,贾敬道:“我儿真是懂事了,那爹爹就等着你学本事然后保护爹爹。我明儿就给你延请塾师。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在学业上不用心,混骗与我,仔细我的板子落在你的屁股上。”
得,又来一个惦记我屁股得,偏还是不能得罪的主,哎,只有认命了,口里忙道不会。
恰巧这时贾珍夫fu到宁安堂请安未果,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