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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孕临门 作者:拉刻西斯

    抱着马桶吐了半天,吃进肚里没消化的食物统统报销在五谷轮回之所。

    舟遥遥漱口,洗脸,镜子里的她苍白的吓人。

    “怎么搞的,看来真得去医院做次检查了!”

    无精打采地回来,宋碧灵关切地问:“没事吧?”

    舟遥遥坐下,陆琛给她倒了杯水,“喝点吧”

    冯婧用手扇了扇,“那香水味真叫人作呕,可你反应也太大了吧?”

    “可能我刚才吃的太急了”

    宋碧灵放下手中的杯子,定定地望着舟遥遥,“遥遥,你……会不会怀孕了?”

    “怀孕!?”,舟遥遥懵了。

    陆琛表示否定,“我和遥遥住一块,除了上班时间,日夜相对,她没有男人我很清楚,怀哪门子孕?”

    舟遥遥做贼心虚地低下头。

    冯婧敲敲桌子,“我还没生孩子呢,舟遥遥你可不许生到我前头!”

    “生……生什么呀!我就是胃不舒服,回头我去医院看看”,舟遥遥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怀梦……孟尧那会儿,妊娠反应十分严重,就跟遥遥似的,一点异味都不能闻,一闻就吐,去医院检查下也好,别自己乱吃药!”,宋碧灵对舟遥遥笑了笑。

    总觉得宋碧灵话中有话,可舟遥遥没空细琢磨,她现在难受得只想回家睡觉。

    吃完散伙,陆琛回医院值夜班,宋碧灵捎上冯婧送她回家,舟遥遥开车偷偷摸摸地绕了几条街,在一家药店前停下。

    舟遥遥从储物格翻出墨镜戴上,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开门下车。

    她站在柜台前,几次张嘴,“我买验孕棒”五个字都没法说出口。

    “要什么?”,穿白大褂的营业员问。

    “验,验……”,还是说不出。

    “你再说一遍,没听清,我得开单子”,营业员抬头看她。

    死就死吧,舟遥遥握拳,说:“我买验孕棒”,又加了句,“能验准那种,贵点没关系!”

    营业员打量了她一下,转身拿出两个包装盒,一个蓝色,一个粉色,“这两个牌子准确率都是最高的,相对的,价格也比一般的贵!”

    “两种我都要!”

    营业员低头刷刷写了几笔,撕下单子,递给舟遥遥。

    舟遥遥付钱后,拿起装验孕棒的袋子,逃也似得夺门而出。

    上车后,她捂住滚烫的双颊,额头贴着方向盘,嘴上喊,“太丢人了,人家会怎么看我,一定会觉得我是失足女青年!”

    千万别被宋碧灵说中!舟遥遥忐忑不安地在心中祈祷。

    她是彻头彻尾的大笨蛋,身体出现的症状怎么就从不往怀孕上想呢?

    假如怀孕了,倒可以排除感染艾滋病的可能性。

    那可真是悲喜两重天啊!

    舟遥遥紧紧揪住头发,“你个天字第一号的缺心眼儿!那种情况第一时间应该买避孕药才对吧?”

    傻瓜!

    ☆、第十二幕·有难同当

    性命无虞的大前提下,舟遥遥一觉睡到天明。

    凌晨五点,她被恶心的感觉折磨醒,捂着嘴巴冲向卫生间。

    吐完,她想,莫非真的是妊娠反应?

    陆琛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不行就去医院检查下”,说完又笑,“要不是知道你去了趟马尔代夫,肠胃不舒服,看你的反应,真的蛮符合早期怀孕症状”

    舟遥遥转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医院值班吗?”

    “回来换衣服,待会儿就走”,陆琛走进卫生间,拿起牙刷挤牙膏,“要不你跟我一块去医院,去消化内科看看”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病”

    “有些小毛病,起初不注意,慢慢也会变成大病的!”

    陆琛洗脸,拍乳液,擦面霜,然后让出盥洗台的位置,对舟遥遥说:“别逞强,坚持不住,一定要去医院!”

    舟遥遥点点头。

    “你要实在难受,就向你们单位请半天假,在家休息吧——我走了,有事打电话”,陆琛梳好头发,往外走。

    “最难打的电话就是你们手术多的外科医生了,真有事找你,黄花菜都凉了”

    “那就打120,明天见吧,今晚值班依旧,不用等我了”

    “等等,你明天回来能给我带一份绝味鸭脖吗,要超辣的那种,就你们医院对面那家卖卤味的小店里有!”

    “你怎么总想着吃?”

    “拜托拜托!”

    陆琛应下走了。

    舟遥遥关上卫生间的门,她还记得有大事要做。

    撕开包装,取出验孕棒,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使用。

    舟遥遥坐在马桶上,手颤抖着拿到眼前。

    口中嘴里念念有词,“一条线,一条线”,眯着眼不敢看。

    吸气呼气,ok,平静,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睁开眼确认吧!

    测试区两条红线,明显清晰,阳性,表明已怀孕!

    舟遥遥手抖的跟帕金森患者一样,验孕棒啪的落到地板上。

    我的天呐……

    毁灭完罪证,舟遥遥犹如困兽,在客厅走来走去,抱着脑袋想对策。

    生还是不生?

    不生很简单,生的话——不行,不行,她根本没能力对孩子负责!

    该死,到底怎么办?

    突然她停下,问自己,凭什么呀,祸是两个人闯的,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担惊受怕,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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