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么…
有病得吃药…
糖糖咳嗽了一声,架子摆高,“你会解决吧。”
“你这是求我?”
“听说环球董事会下个星期换届选举,你跟你哥都会参加?爷爷大概会很忙…”
片刻后,宫佑宁的声音变得有些玩味,“女人呐,还是柔软一些更可爱。”
糖糖懒得搭理他。
聪明人从来不需要把话说得太满,尤其是你还有求于人。
见好就好这个道理,糖糖懂。
挂了电话,糖糖算是长吁了一口气…
其实,她都已经想到了明天娱乐周刊的小标题:申城名媛难忘旧爱酗酒失态,强拉男子共度*…这消息真要是见报,那这三年,as辛辛苦苦给她树立起来的品牌形象,也算是玩完了。
糖糖曾被人捧上天,也曾被口水淹没,名声对她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比起个人,糖糖更在乎集团,更在乎艾家的声誉。
更何况,还有一个无辜的易大师。
他不该被无端牵连…
正想着,糖糖连滚带爬地从床头柜里翻出了她生命中惟一一个与佛有关的小物件儿——
老佛爷给她求的护身符…
糖糖把那纸符放在手心,跪在床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念有词,“大师…你六根清净,肯定不是我一届凡人能烦扰的…喃无…”
chris推门而入,看到这幅情景,脱口一句。
“你在祭祀?”
离开艾公馆,回家的路上,天气变得有些不好,或者说,是易岸觉得天气有些不好…
他还穿着参加宴会时穿得衣服,衬衣领口有些紧,他伸手扯开,可胸口还是觉得有些闷,他又放下了车窗,外头的凉风不停的灌进来,那股压在胸口的沉闷感这才好了许多。
原本要回易家别院,路口红路灯时,易岸还是调转了车头。
到了家,易岸冲了一个凉水澡,披了一条浴巾回房间准备睡觉,躺下时却发现满床都是她身上的馨香。
看来,今晚床是不能睡了…
易岸略失神地走回客厅,自己靠在她肩上的那些画面瞬间挤满了大脑…
哪哪儿都是她。
这让人有些恼火。
实在是心绪难平,易岸只好走去厨房喝冰水,一杯接一杯。
手旁的的莲花已经枯萎,他却分毫没有在意。
第二天一早,难为半梦半醒中的糖糖还记得吩咐chris去易大师家帮她收拾残局…
不过,像易大师那种看上个去就有洁癖的人,应该是不会等她回去清扫的吧?
一想到昨晚的种种,糖糖就想装死…索性又滚回了被子呼呼大睡。
半小时,糖糖接到chris电话,不过通话内容有点计划外。
“公寓已经被打扫过了,不过…他好像有点发烧,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糖糖懵懂地睁开眼,在床上翻了个边儿,“严重吗,严重就送去医院吧。”
chris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
又过了几分钟,糖糖突然瞪大双眼,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吼吼地从被子深处翻出手机,边穿着衣服边慌忙打给chris。
电话一接通,糖糖就未卜先知一般嚷嚷了起来,“你你你,你为什么没送易大师去医院?”
chris手拿着冰手帕,顿了一会儿才说,“你的易大师不肯去医院,也不肯吃药,如果你不希望他西天见佛祖,我想我现在得帮他降温。”
降温…
降温?
chris到底想用什么方式给易大师降温?
脱光?
不行不行!
大师是修行之人,他的身体神圣不容侵犯!
再说…
万一要是chris忍不住肿么办?!
易大师的身材,可是连她这个直女就垂涎三尺的!
糖糖脑子有些乱,纠结了半天才咽着口水,吼了一句,“你别动,你离大师远点,我…我…马上过来。”
糖糖冲到公寓时,公寓的门没关。
chris优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神态镇定地翻着手里的书,仔细看,嘴角还带着一丝丝笑意。糖糖无疑瞟了瞟chris的书…好像是一本佛学典籍…
他看那个做什么?
隋宁头皮有些发麻…
“易大师呢?你…没对人家做什么吧。”隋宁激动得有些吞吞吐吐…要是chris敢对大师动手动脚,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对面大师?
chris合上书,指了指卧房,并未说话,只饶有兴致的笑着…
糖糖被这笑容恶心到了!
“chris,管好你下面的那根东西!”糖糖走到门口,回头又添了一句,“不准进这个房间,懂了么?”
糖糖进了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易大师衣裳完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易大师脸色确实不太好,两颊绯红,呼吸也有些急促。糖糖碰了他额头,烫的吓人。都烧成这副德性了,还不去医院不是胡闹吗?糖糖想搬起易岸,可他身子沉的很,折腾了好一会,一动不动,倒是把人给吵醒了。
睁开眼就看到糖糖,易岸还以为是幻觉。
一定是幻觉…
“你醒了?我们去医院吧,你发烧了。”
不是幻觉…
糖糖扶他坐起,易岸也没拒绝,顺势靠在了床头。
易岸记得不久前艾家来了人,说是要给他打扫,可他当时不是拒绝了吗?
“不用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