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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室友男友力爆棚GL 作者:小刀的咸菜

    “和告退了。”

    第57章 糖葫芦

    惑得十年夏,天气晴好,太阳虽看着明亮,但实际上却没有产生过量的热度,总之,相比较以往而言,虽已入仲夏,但这天气算得上好的了。

    一场婚姻的缘故,让本就不是真父子的太子和皇帝关系变的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就连平日里和太子相处最近的钟离斩他也避而不见。

    这时本来和太子没有任何交集的策护卫竟然主动请缨,说是要去说服太子,许因为钟离一族被屠杀之后,承德身边能信任的人就只剩下她一人,虽不太相信她能做到,但承德还是许了下来。

    出乎意料,太子和策会谈之后,态度转变,答应下这门婚事,虽说成婚时间尚早,但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先例,而以太子自己的说法,既然要尽孝,便应当趁早。

    于是省去了过多的繁文缛节,尽量把婚礼的日子提前。

    钟离斩是很晚才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个时候婚礼的筹备事宜已经开始了。

    本来嘛,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太子哥哥结婚了,自己应该庆贺的,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居然流了出来,而且明显自己是清楚的,这眼泪里面包含的感情是悲伤。

    于是找到了皇上。

    “是朕逼着太子成婚的,女方家几乎默默集结了所有钟离将军死后遗留下的兵力,如果有这份助力的话,那太子以后登基会轻松很多。所以顺势推舟,朕骗了太子说这是先皇给他指的婚,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能够早些得到女方家族的权利。”

    “皇帝,你是坏人!”

    “的确,朕生而就是坏人,”话锋一转,承德把谈话目标指向了钟离斩本人,“斩,虽然你现在年岁还小,但这句话朕也必须提醒你,你和太子一样,背负的都不是自己,你背负了钟离家族,太子则背负了整个天下,你们的命运生来就不能选择,所以,你们是没有自私的权力的。”

    “臣告退。”

    虽然记下了皇帝的话,钟离斩没有消停,而是又去找到太子,却被太子直接□□了起来。

    落德日,天气不变。

    太子的婚礼开始,一切规章有度的按照礼仪来进行,然而婚礼的过程中,新娘却不见了踪影,就那么凭空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承德大怒,把身边的侍卫悉数派出去寻找,而这个时候,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太子竟到了自己身边。

    一把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篡夺皇位,谋杀先皇,罪无可恕,如今我承应天意,必要亲手摘了你的头颅,用你的血来生祭我死去的父皇母后。”

    这时看向台下的文武百官,是什么时候来着,他们已经被替换的差不多了。

    知道朝中动荡,但却不知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

    而人群当中,竟还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当年那个道士,只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让自己摆脱了诅咒之子的名号,如今怎么也站在这与自己相对立的人群里。

    却见太子放下了剑,嘴边冷笑:“只不过还差一个名头而已。”

    道士走上了台阶,站在了承德身边,而对着底下的士兵以及文武百官宣讲:“天逢大旱,是因多年前的战争而导致水源当初过分丧失,战争的罪魁祸首是惑皇,如今只需砍下他的头颅,让鲜血浸洒在金銮殿前,上天知我决心,必会降下雨水来。”

    可宣讲完毕,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悄悄而又不经意的俯在了承德的耳朵边:“对不起。”

    说完便退到一边。

    太子则重新举起自己的长剑,就要砍下来。

    策见状,便要上前为承德去挡,平时她一定会这么做的,然而此刻身体却不受控制,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

    眼看着剑就要挥下来,承德居然不躲闪,明明这一招,太子并没有带上异能,要躲过去,应该是很轻松的。

    也许是厌倦了这一切吧。

    刹那间,血花,没有飞溅,却变成了一点点滴落在大理石的地面,有另一人站在了承德身前,用手接下了这把长剑。

    果不其然,她回来了。

    而她,只是下了一场赌注而已,试着压一把桩,看小牧会不会出现。

    只要小牧还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承德对这个世界就不会感到厌倦。

    “你傻啊你,怎么不躲,留给你的羊皮纸是让你当装饰用的吗?”

    “那个啊,我给烧了。”

    “我撰写这么久,你,你你你你,”听见承德这般回答,小牧的表情直接失控。

    “因为承德想让小牧手把手来教,承德自己一个人,不会学也学不会。”

    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不属于承德的语气是个什么情况?!

    不再计较,小牧夺过了太子手中的剑,接下来的动作却是一巴掌招呼在了太子脸上。

    “听信奸人的谗言也该有个限度,你可是是现在的太子,将来的皇帝!”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皇,皇婶,曾经的十三皇妃,你父皇的弟妹,承德太过宠你,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打醒你,你以后怎么引导百姓。”

    “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逼我和一个我素未谋面的女人成婚?!”

    “就因为你的身份。在其位,谋其政,这道理亘古不变,现在帝王之家,又何谈爱情一说?”

    “那我不当这太子了便可,”

    然而这句话说下来,又挨了小牧一巴掌。

    “你说这种话又是把你父皇母后置于何地,”回头望向了承德一眼,眼睛里,则已经含了泪水,但还是强忍着没让它流出来,“有些人从出生以来就被剥夺了选择的权利,你该庆幸,自己并非一出生就面临着死亡威胁的那一类人,至少此刻你还活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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