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许典不仅和方城仕把生意越做越大,隐约有压过许家的趋势,还将吴知府拉到了自己的阵线。
没办法,方城仕太长脸,用一张木炭的方子和大棚种植就把吴知府送到了京城。
人家能不记住他的好吗?
这会更是,有一家自开张后好评如潮。
顺兴府中有多少有权有势的人想插一脚。
但是扛不住有一家的背后是前任知府和现任知府。
靠山有点大,一般人不敢惹。
方城仕听出话外之意:“许家派人来找你了?”
许典嗯了声:“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人。”
从这句话可以推断出,许父到现在还没有认清现实,端着架子,以为许典还是那个能任他搓扁揉圆的小儿子。
方城仕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许典笑了声:“我现在是方家的人,关他许家何事。”
方城仕笑了。
许典说:“但是我们能挡住别人插手,也拦不住他人借鉴。”
方城仕说:“我们不能一家独大,别人分散点注意力是好事。”
许典明白了:“我很乐意为他们指点。”
别人不能分得一羹,就会想办法取经,那他一定不吝告知。
而他们猜的也不错,之后断断续续有不少人来打听。
许典也是个人精,把话真中带假的说了出去。
经给了,能不能领悟到精髓就是他们的事了。
有一家自开业到后边经营顺利的半年,方城仕为防万一,都没有离开顺兴府。
直到快过年,而祚烨无法回顺兴府,方城仕才带着方城祖和祚美上京。
祚烨入翰林院任职后,就有专门的府邸。
上次方城仕只住了几天就回了顺兴府,如今大半年没见。
人变了,房子也变了。
那株木兰凋谢了,只有寒梅傲立。
而半年没见的祚烨也成熟了。
官场就是历练人的地方。
见祚烨的第一眼,方城仕就感觉到他天真无邪的爱人,已经有了一副面具。
只不过祚烨不在他面前戴而已。
一见面祚烨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终于来了。”
方城仕隔着厚厚的斗篷,拥抱着他:“让你久等了。”
祚烨松开他少少:“你要怎么补偿我?”
方城仕弯起点唇角:“罚我一辈子在你身边,可好?”
祚烨眼眸一亮:“真的?”
方城仕亲了亲他柔软却冰凉的唇:“嗯,不走了,想你想的紧,再也不想走了。”
祚烨笑说:“你是吃蜜了吗?”
方城仕说:“你亲一下就知道了。”
祚烨听话的去亲他。
两人刚成婚不久就分开半年,思念是不用言语,直接透过肌肤和眼神去表达。
唇舌分离之际,一丝晶莹被拉出,又被方城仕舔掉。
祚烨笑着说:“不是蜜的甜。”
方城仕问:“那是什么?”
祚烨说:“就是我的糖,那颗叫方城仕的糖。”
方城仕心想:“不愧是状元,说的情话都这么与众不同。”
祚烨说:“你一路辛苦,离晚饭还有些时辰,先睡一会吧。”
方城仕说:“好,睡醒了给你做好吃的。”
祚烨点点头。
方城仕洗干净手脸,脱去外衣,躺在床上,他看着坐在床边的祚烨,问:“你不一起睡?”
祚烨说:“我还有点事,你睡吧。”
方城仕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祚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