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她傲骨凌霜,冰冻三尺,最终得以在争华夺艳的戏班子里混出头来,现在纵然人势交错,围堵重重,她又为何不能再次杀出一条血路?
虽然有可能被淘汰,但是秦月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她的努力一定会有人看到。
她低头亲了亲鳕鱼饼,唇边漾起一抹浅笑:“我会加油的,给你买很多很多鳕鱼饼。”
“喵嘤嘤。”鳕鱼饼向来对秦月的亲亲抱抱毫无抵抗力,此时更是舒服得两眼微眯。
小月牙儿,我看好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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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张蓓蓓实在拿薛语冰没辙,直接给她致电:“周六时装周,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薛语冰依旧是那副淡漠的语气:“后天早上九点前到公司。”
张蓓蓓不置可否,心里却只能接受。行吧,让你再逍遥一天,等进组拍戏了看你成天往哪儿跑。她“嗯”了一声,正准备接电话,却听见话筒另一头似乎挺热闹。
卖包子的,拉二胡的,打豆腐脑儿的......还有人在喊什么,鳕鱼饼?
她这是溜达进胡同了?
“你在哪?”张蓓蓓顿时紧张起来。怎么办,自家艺人不务正业爱上走家窜巷儿了!
话筒另一头有片刻的空白,随即,薛语冰的语气压低了些:“体验角色生活。”
“我你......”张蓓蓓刚准备开口,电话就挂了。
张蓓蓓没好气的把手机往桌上一放:“溜出去玩就溜出去玩,还就喜欢给自己安个“体验角色生活”的名儿,当我傻?”
她真是一脸黑人问号,现在的艺人凭着自己长得好看,都可以这么嚣张了吗?
......好像是可以。
哼,看她后天回来怎么收拾她。
“鳕鱼饼,你在哪儿啊?”秦月提着购物袋,脸上露出一片焦急之色。不过是付个钱的时间,鳕鱼饼就不见了,她循着路人指点的方向找过去,在街角处看见了一撮雪白的尾巴,便赶紧追上,谁知一眨眼的功夫,它又消失了。
“鳕鱼饼!”秦月急得快要哭出来。胡同里人多眼杂,若是它在哪儿安静待着都还好,就怕有谁看上了它与众不同的长相,掳了去,那就大事不妙了。
“喵喵——”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秦月先是一愣,随即转过身,冲过去一把将鳕鱼饼抱在怀里。
“你刚才去哪儿了,可把我急坏了!”秦月把袋子放到地上,腾出双手对着鳕鱼饼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仔仔细细检查它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
“喵喵喵!”鳕鱼饼挥舞着两只前爪,拼了小命地阻挠着秦月的“骚扰”。
喂,女人,你往哪里摸!
秦月检查完好,这才舒了一口气,重新将鳕鱼饼抱在怀里,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语气里满满的温柔:“你没事就好,下次可不许再跑远了,别让我找不到你,好吗?”
鳕鱼饼抵在秦月胸前的两只小爪子顿时一松,然后乖乖地依偎进她的怀中,“喵呜喵呜”地一阵小声叫唤。
好啦,答应你就是了,谁叫你这么离不开我。
秦月便当这小家伙答应了,十分高兴地一手拎起袋子,一手抱着猫,开开心心地往家里走。
今晚没有星星,外面是黑乎乎的天,乌沉沉的,从上往下渗着闷热。
小小的房间,一根灯管就足以将这里照亮了。秦月把电风扇搬出来,上面积着厚厚一层灰,她用抹布仔仔细细抹干净,连过三遍水,那灰蒙蒙的扇叶才显露出原本的颜色来。
“擦干净了还挺好看的。”秦月抬起手臂擦擦脸上的汗,把头发拨得乱七八糟不说,脸也给扑上了一层灰。灰尘和汗水搅和在一起,顿时斑驳成一片,原本白净的脸蛋一下子成了小花脸。
没有风扇吹,鳕鱼饼也是热得不行,把身子摊平了趴在地上,小舌头一吐一吐地从食盒里舔水喝。听见秦月说风扇擦干净了,它顿时兴奋地一跃而起就准备冲过去。
“啊呜!”
鳕鱼饼被秦月这副灰头土脸农民工的样子吓得猫躯一震,不就是擦个电风扇,你这是到工地搬了一车砖吗?
秦月扭开开关,马上就有源源不断的风吹出来。她欢快地招呼着鳕鱼饼:“快过来,又发现一个神奇的东西,可凉快了!”
只是她一抬头,却看见鳕鱼饼趴在地上啊呜啊呜笑个不停。见秦月在看它,便假模假样地举起两只爪子捂住脸,然而它小马达般抖个不停的身体依然出卖了它。
秦月好气又好笑地双手叉腰看着它:“你个小没良心,一点活儿没干,还好意思笑我?”
鳕鱼饼跳上餐桌,抽出几张湿巾叼在嘴里,然后又跳下来,一路跑到秦月面前,顺着她的手臂爬上肩膀,两只腿夹住她的脖子,然后每只爪子抓住一张湿纸巾,一下一下帮她把脸擦干净。
秦月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鳕鱼饼,你对我真好,爱死你了!”
自家小猫全世界最可爱!
鳕鱼饼用最后一张湿巾把自己沾了些许酱汁儿的胡须也擦了擦,然后团巴团巴,朝沙发对面的垃圾桶里扔过去。
嘿,一扔一个准,又是一个三分球!
秦月简直星星眼。
自家小猫全世界第一大灌篮!
鳕鱼饼撸了撸胡须,跳下地面,四肢摊平地趴着,舒舒服服吹电扇。
哼,不先笑话你一番,怎么能显得现在的举动苏力MAX?
鳕鱼饼背对着秦月邪魅一笑,呵,女人,你还是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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