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仰躺着的那人突然有了反应,大手蓦地死死卡住了她的腰,硬是把她摁倒在了他身上,然后却不见有任何其他动作。
江语见他又不动了,稍微向上挪了一点儿,又轻轻挣扎了一下,未果。
反正他也睡着,于是索xing大着胆子一点一点从眉间把吻往下慢慢移,落在了他的眼睑,鼻梁,下颚,最后才是唇畔。
直到最后两唇相依,她才发现,下面这人根本没睡着,在她碰上的一瞬间,又反守为攻死死咬住了她的下唇,随后舌尖抵入,带着酒气儿霸道地钻入了她的口腔。不知是他的霸道还是醇香的酒味儿,竟然让她有些醉,一丝一毫抵抗的情绪也生不出来。
怕两只小崽子吵着醉酒的他,江语早就把它俩被关回窝里睡觉去了,此时没有任何生物出来打扰恩爱的小夫妻俩。
死死钳着她腰线的大手随着轻吻往下移动,喝了酒的言谨有些霸道,直截了当地褪下了她的裙子。天气已经有些凉下来了,江语裙子里还穿着贴身的丝袜,这会儿随着裙边猛的褪下,拉链一勾,扯出了一溜儿丝。
她听见声音有些懊恼地看了一眼沙发上装睡的人,他还闭着眼睛,长睫一颤却不为所动。随后借由那一条勾出的痕迹,大手一用力,直接把轻薄的丝袜撕了开来。
江语还没叫出声,他就在下面tiǎn着她的耳垂,卷着舌头对她说,“怎么样,喜不喜欢小狼狗?嗯?”
喜欢你个头!
明明是问她,却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喘息间又含住了她的双唇,重重地吮了一下,兀自道,“喜欢也没办法,现在你是我老婆了,就是我一个人的。”
江语想到自己已经在法律上也成了他一户口本上的人,又放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翘起脚丫子一勾,在他小腿上摩擦了一下。含糊出声,“那老公现在要干什么呢?”
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当然这种事喝了酒的言先生不屑用嘴告诉她,他会用行动切切实实地告诉已初为人fu的姑娘,随便勾引老公这种事后果会很惨。
虽然此时他还是信誓旦旦要把自己的姑娘好好折腾一下的,到关键时刻他还是双手一用力,把她从身上推了开去。
江语眼神还带着茫然,整个人有些失神,小腹上一阵热意提醒了她。她低头,不由地拧起了眉。
身下的那人这才睁开眼,眼神也落在了她身上,眼眸中一片晦暗不明。他强忍住再次抬头的趋势,够长手臂从茶几上抽出一叠纸巾盖在江语肚子上,一点一点细心地擦拭了起来。
感受到顺着腰线往下滑落的轨迹,江语有些恼,“你干吗呀,讨不讨厌。”
言谨低垂着眼眸,边给她擦拭,指腹边轻抚过她嫩滑的肌肤,暗哑的音色却异常一本正经,“喝了酒,质量不好。儿子会变傻。”
身上已经被擦干了,江语心理上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软绵绵地从他身上爬起来,“那你喝什么,别擦了。我去洗澡。”
然而最后她也没有洗成澡,撅着屁股刚爬起来,又被人拽了下去,言谨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为了纪念我们阿语成为言太太的第一天,我再努力一点。”
……
医院消du水的味道并不好闻。
江语曾经陪了言谨到两次医院。第一次,他俩还是普通朋友关系。第二次,他们已经成为了男女朋友。
而这次再来医院,是言谨非拉着她来的。此时他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
她不过是在商场里觉得气闷,他还非紧张地要带她来医院看看。江语垂眸撇了一眼自己扁平的小腹,又想到这两个月以来他的辛勤耕耘,他就这么想要生一队十二生肖?
这家医院就在商场附近,只是因为近一些才来的这里,并没有熟识的医生。这会儿挂号排队,医院里人满为患,言谨总是把她半拥在怀里,避免任何人磕撞到她。
江语不免有些发愁,他是不是太紧张了?万一,自己什么事儿都没有,根本就没有小种子在发育,他会不会很失望?
第一次在医院,江语诚心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