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说到少了个ru房时,他露出了有那么点跟随故事情节而惊奇的表情。
而作他听众的四人,一开始制片人胡澜还露出“什么鬼”的表情,想要打断他,可不知道是他的故事还真有那么点引人入胜,还是当他近距离坐近时,他的脸显得分外有吸引力,总之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选择出声打断。
“从那后我就跟着我爸爸住,他在我十岁时看上了隔壁街开发廊的寡fu,他们不愿意我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预备着离开这儿。我那么爱我爸爸,怎么舍得他离开我呢,当然啦,我也知道哪怕如山父爱也总有消磨殆尽时,所以我就想着如果爱不会流逝,不会逃走,保持着永恒就好了。”
“我想了很多办法,最终发现了最完美的那个,”顾青的眼睛熠熠生辉,手舞足蹈着,欣喜和得意溢于言表,“也就是在那时,我终于回想起我自小就念念不忘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了。那么绵密,那么充实,我吞食时就仿佛还依偎在我妈妈的怀中,我爸爸在旁边大笑着。”
他说着陶醉地微微扬起脸,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那种极致的味道吸入到肺腑间,深入到骨髓中,本就鲜红的嘴唇变得更加红艳。
一室静谧。
顾青回过神来,抬高了语调,兴致勃勃道:“你们知道这个故事还比较有趣的部分是什么吗?”
编剧齐鹿冰轻声问:“什么?”
“一头母猪死后,弃于荒野,第一周时丽蝇来此觅食繁衍;第四周时,黑头苍蝇过来赴宴;到了第二十八周,什么都吃的火蚁来到——”
胡澜作为在场唯一一位女士,跟随这个故事脑补够多了,也联想了好多,以及也胆寒够了:“够了!你说的母猪是那个寡fu吧?”
顾青还是用欢快的语气讲完他的故事:“哗啦,好一场盛宴。”
“尊敬的女士,别那么严肃,这只是个故事。”顾青接着看着胡澜,语气纵容,可胡澜却仿佛感受到自己被锁定了,像是被隐藏在草丛中的du蛇,使得她脸色顿时又白了好几个度。
顾青眨了眨眼,稍稍转开了目光,偏着头说:“当然了,您要是选择去举报我,那请尽管去,不过可能不用您多费心。毕竟越高等的种族同类相食时,就越容易感染致死病症,像是库鲁病,我自己也奇怪我怎么还活着,我想这就是爱吧。”
说到最后语气特别的虔诚,苍白的脸因为激动和满足而微微泛红,搭配起来叫人不寒而栗。
导演章问最先回过神来,他拍了拍手中的剧本,发出和先前气氛不协调的声响,也很好地让被带着走进故事中的众人更好回过神来。
接着和编剧齐鹿冰jiāo换起了眼神。
制片人胡澜则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李默言收拾好情绪后,看着顾青的目光发亮,他认可这个后辈的演技,还很有几分想迫不及待和他面对面对戏的想法。
顾青却没有理会他们谁,姿态从容地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自顾自舒展开身体,哼起了歌。
歌声悦耳,语调欢快,如同小鹿在森林中轻盈跳跃着。
编剧齐鹿冰听了听,不禁又多看他一眼,他在构思这个高智商反社会时,听得最多的就是巴赫的音乐。巴赫的音乐结构严谨,形式精美,逻辑严密,规模宏大,深受高智商反社会青睐,同样还有高雅又大气,同时又讲究追求绝对自由的贝多芬的。
想到这儿,齐鹿冰眼睛发亮地看向章导演,这小年轻不错哎。
而结束试镜后,高应彬带着顾青往外走,小声问:“怎么样?”
顾青想了想:“爽。”顾青平时挺收敛着自己的,现在有了个能算是光明正大抒发的好机会,他自然会不客气了,所以感觉心里爽快了很多。
高应彬:“……?”
高应彬强调:“我是问你试镜。”
顾青特无辜:“我知道啊,我就是回答的你这个问题。”
高应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等他稍后得到试镜结果通知时,他很有几分无处安放,显然他怎么都没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原罪》不是靠着某种潜规则就能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