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嘴唇刚要动,就被秦弋吻住了。
这是一个跟往常都不一样的吻,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秦弋的力度比以往都要大,唐逑被亲得舌头都麻了,好不容易得空,大着舌头说:“好疼。”
秦弋低笑一声,凑到他的耳边问他:“还有更疼的,要不要?”
唐逑像被他蛊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得到唐逑的允许,秦弋却不急着动手,他抱着唐逑的脸跟他亲吻,舌头温柔地tiǎn过他的舌苔,上颚,牙龈,最后吸了吸他的嘴唇,啵的一声分开。
唐逑被吻得身体发软,双手摊开在枕头上,一副任君采摘的姿势,洗完澡后被裹上的睡袍在之前辗转中已经散开,他的肩膀全露了出来,连胸膛都半遮半掩。
秦弋又低下头,这次没有亲吻他的嘴唇,而是亲在他的侧脸,一路亲到耳根,然后往下,在唐逑脖子一侧重重地嘬了一口。
唐逑只觉得大动脉上的皮肉要被秦弋吸破了,他轻轻地啊了一声,叫出来却是软绵绵的,像是撒娇。
秦弋双手掐住唐逑的腰肢,嘴唇从脖子往下,来到锁骨处,对着唐逑凸出来的锁骨咬了一口,继续往下。
唐逑心跳得很快,秦弋的嘴舌炙热,tiǎn吻在皮肤上像是要灼伤,他不安地扭动起来,却在无意中将睡袍摊得更开。
粉色的ru尖被衣襟摩擦,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秦弋在他前胸亲吻了几下,才用唇舌安抚他的ru尖。
从来没有人抚摸过的ru尖粉粉嫩嫩的,不过红豆大小,秦弋的嘴唇从上面擦过,唐逑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抬起手搂住秦弋的脖子。
这像是邀请,秦弋张开嘴,将那一小丁点东西含住。
湿热的口舌在最敏感的ru尖tiǎn弄,秦弋的舌尖时不时抵在ru尖顶端的凹处,唐逑就激动得叫了出来。
“不要,秦哥不要tiǎn了,啊……”
虽然是这样说,但唐逑明显觉得很舒服,搂着秦弋的手更加用力了。
那小东西在秦弋的抚慰下充血变大,已经可以咬住了,秦弋稍微张大了嘴,将ru尖和ru晕那块肉一起咬进嘴里,使劲地吸了吸。
这样的快感要把唐逑bi疯了,他推搡着秦弋,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不能自已地带上了哭腔:“要肿了,要肿了。”
秦弋这才放开那个可怜兮兮的ru尖,相对比另一个要大了一倍不止,尖端还沾着秦弋的口水,亮晶晶的,红地要变成透明的了。
唐逑也明显感觉到了两边的不同,他害怕地用手摸了摸,敏感的ru尖传来痛感,让他的手一下子缩了回去,委屈巴巴地问秦弋:“它会不会好不了了啊,这样好难看。”
秦弋亲亲他的下巴,一手在他软得不停收缩的腰上摩挲,低笑着说:“要不要我帮你把另一边的也咬大一点?”
唐逑见惯了秦弋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时间被他痞里痞气的样子给看呆了,等他回过神,他已经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他从来不知道男xing的ru头可以这么敏感,光是被秦弋含住,他就忍不住叫出声,只能挺起胸让秦弋去tiǎn咬。
还藏在睡袍下面的小鸡鸡在不知不觉中站立起来,睡袍是绒面的,那些细微的毛被湿润的蘑菇头弄湿,擦过的时候yǎng得唐逑几乎要shè出来。
等秦弋彻底照顾完两颗小ru尖,唐逑就只有瘫在床上喘息的力气了。
秦弋将唐逑身上的睡袍往两边剥开,就像剥粽子叶一样,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身体。
唐逑身形偏瘦,骨架也小,身上没有夸张的肌肉,细腻的皮肤下面裹了一层薄薄的肉,不会觉得肥厚,也不会觉得硌人。
平坦的小腹往腿间收拢,中间那个小巧的肚脐可爱得很,再往下就是精神奕奕的小丁丁。
唐逑的毛发不发达,胯下只有一层细幼的体毛,完全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充血的xing器粉粉嫩嫩的,一目了然。
秦弋轻轻地摸了摸,又将那两颗蛋蛋捧起来,温柔地揉捏。唐逑舒服得都找不到北了,嘴里胡乱地喊着秦弋。
他这样动情的模样让秦弋着迷,秦弋嘉奖一般低下头在他的蘑菇头上亲吻了一下,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