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嫡女 作者:深澜浅蓝
又一个太子
公主这事,而韩将军自然是为了让昼阳与大晋之间产生嫌隙,从而让世代武将出身的韩家有用武之地。
“四王侧妃想的似乎太多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宸也站了起来,冷眉一挑,望向的却是南宫涉。
“宁王何必这般焦急,幽兰不过是猜测罢了。”
南宫涉自然是乐得看到这样的场景,并没有阻止龙泽幽兰说些什么反倒是帮着她说话。
“皇上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可是清宁帝姬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不如这样,先将清宁帝姬送入天牢之中看管起来,等到事情有个水落石出了,才能还她一个公道。”
这一回开口的是陶贵人,就是那日在云拂晓同毛以之比画技是穿着桃色宫装的那个贵人。
“皇上,既然不能证明本王的王妃是派出刺客刺杀龙泽太子的凶手,那为何要将她关入天牢之中?天牢是什么地方想来陶贵人也是清楚的,你说这样的话难道是想要。。。。。再者说了,若是到时候查明了凶手并不是本王的王妃,那本王王妃受得委屈怎么办?难道陶贵人愿意自告奋勇陪着本王王妃一同去受罪?”
南宫宸冷笑着开口将陶贵人的话打了回去。
陶贵人被南宫宸这话争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再一次开口道。
“宁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嫔妾有没有东西从那刺客的身上掉来!”
“那陶贵人倒是猜一猜,为何那刺客会随身带着这样碍事的东西,又为何本王王妃会送那刺客一支刻了自己名字的簪子,直接给银票不是来的更加方便?”
南宫宸将云拂晓挡在身后,不让任何人能够有伤害她半分的机会。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龙泽明澈也站了起来,对着南宫绝道。
“皇上明鉴,宁王妃向来仁慈,绝不会是那个派人刺杀本宫的人,本宫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
这话一出,四哗然,谁都没有想到龙泽明澈竟然会站了出来帮着云拂晓说话,就连萧妃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望向了龙泽明澈,这个龙泽太子难道不是想要置云拂晓与死地吗,才要自己帮忙的。
“哦?龙泽太子有什么证据?”
面对事情陡然转变,南宫绝凤眸一挑,似乎也有些兴趣了,开口问道。
“其实本宫与清宁帝姬之前早就已经暗通曲款了,清宁帝姬也答应了等到时机成熟了就和宁王爷和离嫁给本宫。而拿证据就是清宁帝姬身上的那一枚只有昼阳皇室才能够用的冷玉,想必清宁帝姬此时正贴身带着。”
龙泽明澈一双眸子望向了云拂晓,其中带着深深地歉意,似乎在说,只有这样才能帮到你一般。
然而只有龙泽明澈自己心中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帮云拂晓还是在害她。
“是吗?既然有这样的证据的话,拂晓你为何方才不拿出来,若是拿出来了必然就能够证明你的清白了。”
萧妃总算是知道了龙泽明澈想要做些什么了。
她明白此时南宫绝对于云拂晓的偏心,想来若是让云拂晓继续呆在这里,必然是她的一心头大患,不若送到了昼阳去。
昼阳国调教女人的手段可真是千奇百怪,恐怕云拂晓坚持不了一个月就算是不死,必然会疯。
“真是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绝望向了云拂晓,声音之中听不出一丝情绪。
一时间,四极为静谧,整个大殿之中的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云拂晓的身上。
此间整个大殿之中静谧无声,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等待着云拂晓的回答,大多数人都带着看好戏的心态,唯有寥寥几人真正的再替云拂晓担心。
此时云拂晓若是承认了自己同龙泽太子之间的关系,那便是承认了自己已然失贞,到时候不但颜面扫地,而且还要被迫和南宫宸和离,转头嫁与龙泽明澈,至于如今云拂晓此时云拂晓已经贞洁有失,哪里还能用太子正妃的身份嫁过去,最多不过是个侧妃罢了!
而若是云拂晓不承认这些,别么便正好让人坐实了她勾结舞姬刺杀太子,寓意破坏两国之间的和平,到时候不但是她自己有性命
之危,恐怕就连整个韩家也要受到牵连。
“太子殿恐怕忘记了,这个玉佩是龙泽太子那日骑马输给拂晓的,怎么如今太子反倒说这些没根没据的话,幸而当日宁王爷也在场,否则的话当真是坏了我们夫妻间的琴瑟和谐。”
就在这个时候,云拂晓忽然开了口,一对清冷的眸子似乎能够看透一切一般,静静的望向了龙泽明澈,让龙泽明澈不敢与之对视。
“龙泽太子想来是贵人多忘事,没想到竟然会让拂晓被如此误会,既然这玉佩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也罢!”
南宫宸冷冷的一挑眉,轻轻拿过云拂晓手中的那一块刻着龙泽明澈名字的玉佩,捏在手中轻轻一用力,那玉佩别化为了齑粉。
轻轻一吹,那齑粉便纷纷扬扬的吹散在了半空之中,龙泽明澈的面色一青。
那可是天皇在他及冠之日送上的冷玉,是象征身份的东西,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计策十全十美,因而用上了这冷玉,想着终有一日能够云拂晓的手中拿回来,却没想到竟然就这样被南宫宸捏的粉碎。
“宁王你!”
龙泽明澈一时怒极,忘记了礼数,伸手直指着南宫宸刚想要骂道,却被南宫宸抢过了话来。
“这东西龙泽太子已经输给了拂晓了,自然是拂晓的东西,龙泽太子如此生气倒是为了什么?”
南宫宸凤眸微眯,其中带着危险的光芒,还带着一丝冷冽的挑衅。
龙泽明澈气结,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良久之后才开口霜声道。
“既然东西是本宫输给清宁帝姬的,那自然是清宁帝姬的东西,宁王又有何资格处决!”
“龙泽太子终于承认了这东西是你输给清宁帝姬的,而不是你送给清宁帝姬的定情信物?”
南宫宸听了这话,得逞一般的坐回了位置上,托着腮望着龙泽明澈笑得格外的邪魅。
“你!”
龙泽明澈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气急以至于口快,让实情被南宫宸套了出来,不由得恼恨。
“那冷玉不过是中品,正好前些日子本王得到了一块上品冷玉,正好刻成了玉佩,方才那冷玉被本王毁了,这块就当是赔给王妃的,王妃可喜欢。”
说着南宫宸从腰间拿出了一块上品的白冷玉,玉身剔透,周围散发着幽幽的冷气,甚至还能看到有白气萦绕。
“恩。”
云拂晓心意清明的望了一眼南宫宸,眼眸之中带着一丝暗怪,这个人当真是…想送个礼物也闹得那么大动静。
“哼!本宫不过是想要帮一帮清宁帝姬,既然清宁帝姬不愿意领情,那就请皇帝陛照实审判吧!”
龙泽明澈见云拂晓竟然拒绝了自己,一时恶由心生,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休想要得到,于是反过来想要反咬一口。
“既然龙泽太子这样说了,那就是相信不会是本王王妃派的刺客,如今怎的就要皇上明察了呢?难道是因为太子得不到人便想要毁了清本王的王妃,其中诛心之意当真是。。。。。。太子莫要忘记了,清宁帝姬不仅仅只是帝姬,更是本王的王妃!”
南宫宸喝了一口茶,看着的却是南宫绝。
“皇上,此事昼阳国自然可以不再追究,本宫也是真心喜欢清宁帝姬的,我昼阳最尊贵的公主已经嫁到了贵国来了,还请皇上能够割爱,将清宁帝姬嫁!”
龙泽明澈狠狠得瞥了一眼南宫宸,心中依旧对着他起了杀意,然而此时最首先的还是要得到云拂晓。
“龙泽太子方才不是喜欢翎公主的?怎么如今又喜欢拂晓了,难道在龙泽太子的口中喜欢二字竟是这样的不值钱。”
一直沉默着的云拂晓终于开口说话了,冷冷一瞥竟然龙泽明澈有些窘然。
即使听到了云拂晓这样的拒绝,龙泽明澈依旧不放弃,想着方才只是因为南宫翎是正正经经的公主,所以南宫绝才不肯割爱,如今的云拂晓只不过是一个义女,又不是亲生的,南宫绝自然是会同意。
“天男子有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本宫极喜欢翎公主,自然也可以喜欢清宁帝姬。更何况,本宫听说在大
晋和离另嫁的事情并不是没有,而且还不少,既然已有先例本宫自然也可以。”
龙泽明澈回给了云拂晓一个志在必得的眼神,随后对着南宫绝许诺道。
“若是皇上肯割爱,本宫方才所说的城池黄金全是奉上。”
没想到这一回龙泽明澈竟然又提起了那天价的聘礼,在场一片哗然,想着这一回南宫绝必然是点头同意了,毕竟云拂晓只不过是一个区区侍郎之女,并不是千金贵重的公主,就连云博远也有一瞬间期望着云拂晓能够嫁到昼阳去。
若是云拂晓能够做了昼阳的太子妃,到时候只会让他在大晋之中的地位更加的稳固,自己甚至还能够得到昼阳的支持,至于大晋,他还有云甄洛这个天第一美人的女儿,只要没有了云拂晓,就不怕那些皇子不移情别恋。
“云侍郎,你觉得此时怎样?”
南宫绝眯着眼睛,并没有回答而是将这个问题丢给了云博远。
云博远站起身来,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瞟了一眼南宫绝此时看似慵懒的模样,然而捏着酒杯的右手却指骨发白,一看便是太过用力所致,立即明白了南宫绝的心思。
“回皇上的话,虽然这门亲事的确与国家有利,然而微臣只有这么一个嫡女,还望皇上。。。。。。”
说到这里便跪了去,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玉石地面,良久没有起来,似乎是南宫绝不答应放过云拂晓他便不起来一般。
“爹爹?”
云甄洛本以为对于这样利大于弊的事情云博远必然会心悦诚服的接受,却没想到云博远竟然宁愿得罪龙泽太子也要保住云拂晓,轻声叫出了声来,心中愈发的妒恨。
“闭嘴!好歹拂晓也是你的嫡妹,你忍心看着她这样背井离乡?还不快跪!”
云甄洛没想到这脱口而出的一声在静得连呼吸声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大殿之中竟然那样的明晰,不由得红了脸。
只是云甄洛没想到的是云博远竟然会为了云拂晓就这样的训斥自己,不给自己半点颜面,脸上愈发的血红,眼眸之中已经带着一层薄薄的氤氲,只是谁也没有要替她说情的意思,云甄洛只好委屈的跪倒在了地上。
“拂晓妹妹,是姐姐一时口快,妹妹大人大量想必必回同姐姐一般见识。”
云甄洛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
云甄洛身为庶女自然要想作为嫡女的云拂晓道歉,此时在所有的人的眼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然而在云甄洛的心中这却是一种凌辱。
“姐姐总是犯这样的错,拂晓也习惯了。”
云拂晓大度的笑笑,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云甄洛的面色愈发的苍白。
云甄洛太过将自己当一回事了,她没有这样的大度总是包容一个日夜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女人。
“皇上,整个天都是皇上的,这件事情自然是要皇上来做定夺。”
龙泽明澈感觉到了自己被人所冷落了,不悦的再一次开口问道。
南宫绝慵懒的倚在龙椅之上,阖着双眸似乎已经睡着了,并没有听到龙泽明澈的说话一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紧接着只见夏知冰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倒在了南宫绝的面前,神色有些慌张。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上!”
“什么事,说清楚!”
南宫绝听到这话,倏然睁开了双眸,平静的道。
“外头又来了一个龙泽太子还带着自称是昼阳的使节来了。”
夏知冰望了一眼站在大殿之上的龙泽明澈,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又一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