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人跟着小丫鬟离开了,留下阿宴小爷在池边,然后瑾玉郡主看中三少爷的玉雕,派遣下人争抢,不小心推了阿宴少爷掉进荷花池。属下怀疑,这一切都不是巧合,恐怕是有心人设计。”穆七直呼王成恺的名字,并无太多恭敬,在他眼中也只有穆府的主子最重要。
“成恺?喂不熟的白眼狼!”穆夫人冷笑,只是,嫂子怕是要心凉了。“赵欢呢?绵绵说是赵欢要害瑾玉,又是怎么回事?”
“禀告夫人,给王成恺画像的丫鬟,属下后来去查,赵府并没有这个人,当时在池边可疑的小丫鬟也上吊自杀了,她的家人也被悄悄地灭口,属下怀疑,其中肯定另有蹊跷。但是目前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从赵欢入手,务必查清楚。”穆夫人发话。
“还有,属于无意查到宛城太守与理郡王姨娘,也就是瑾玉的生母有旧情。”
“哦?怎么回事?”
“宛城太守,是户部侍郎得意门生,年少有为,原本与瑾玉生母定下婚讯。瑾玉生母好高骛远,赵太守只是安乐侯府第三子,能有承袭爵位的机会,于是一面与宛城太守暧昧不清,一面又另攀高枝,与理郡王暗通款曲。事发之后,户部侍郎为了弥补,将嫡女下嫁宛城太守,可宛城太守也是执着之人,即便娶妻生子,仍旧对瑾玉郡主生母念念不忘。”
穆夫人想起当时赵太守对瑾玉的维护,绝对不是长辈对晚辈该有的态度,只以后是畸形之恋,没有想到里面有如此的渊源。
“瑾玉?呵呵,说不定理郡王还是喜当爹呢。透露给理郡王妃,我们不必chā手。”穆夫人冷笑,今日仇今日报,伤害自己孩儿的人,哪怕是小孩子,也要承担后果。
总兵府另一处,王夫人同样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嘭!”王夫人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脸上变幻莫测。“成恺啊成恺,娘亲也是养了你十多年,竟然将你养成了这个模样。”
“将大少爷带回府,派人看好,最近都不准出门!另外,查赵欢。”说完,王夫人直奔穆夫人的院子而来。
“珍娘。”王夫人走上前去,“清婉和阿宴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现在都已经睡着了。”
“这事都怪我,我该早些跟你说太守府的一些情况的,是我大意了。”
“谁都没有想到,太守府的人竟然如此大胆,大嫂不必自责。”
“成恺他……罢了,珍娘要如何惩罚,不必顾及我。”
“大嫂……成恺,你,毕竟养了十多年了。”穆夫人犹豫了一会,说道。
“珍娘不必宽慰我,我跟你大哥也算尽心尽力,虽不是亲生,也如亲骨肉一般对待,怎知这孩子竟然如此不争气。竟然对瑾玉那样一个跋扈的小丫头片子上了心,跟吃了迷魂yào一样,越发的荒唐……”王夫人越说越气。
“砰。”房门外的花盆摔碎。
“谁!”穆夫人直走,一把拉开门,只看到一个十几岁少年踉踉跄跄逃离的背影。
“大嫂,成恺他……”
“珍娘,不必说了,他也长大了,有些事情,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
“可是,大嫂,成恺的父母毕竟是……若是别有用心的人搬弄是非,那么如何是好?”穆夫人与王夫人相jiāo甚好,知道很多内情。
“若他还能念及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他就还是我总兵府的大少爷。若是……那就当没有养过这个人吧。”王夫人一脸的疲惫。
“大嫂,此事还是要与大哥商量下才好。”
……
穆清婉悠悠转醒,听到穆夫人与王夫人的谈话,忍不住叹了口气。王成恺尽然不是大舅和大舅母的孩子,难怪他与大舅长得并不想象。
“姐姐。”穆宴迷迷糊糊,双手紧紧抱住穆清婉,嘴里喃喃自语。穆清婉轻轻拍了拍穆宴,轻声地念着,“阿宴,别怕,姐姐在。”,一想到王成恺的所作所为,穆清婉的眼睛暗了暗,闪过一丝冷意。
当晚,王大舅回来后听了事情的经过,去穆夫人住处看了看穆宴,然后暗自吩咐了自己心腹一番。只是,对于王成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