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骆正阳直直的看着她,凝望着她,和她身上dàng漾的水珠,滑落过脸颊, 锁骨。
她几乎是一瞬间明白过来, 他明明是在耍她!
可是生气归生气, 季寒枝却毫无办法, 谁叫她是个可怜的旱鸭子。她环住他的肩膀,尝试xing的往后退了半步:“骆正阳!你别再动了。这里太深了,我不会游泳,你快点放开我。”
骆正阳玩味的皱起眉头笑了下:“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哦,是你在搂着我, 我根本没有用力好吗。”
说完,居然还用力捏了捏她的臀……感觉像是在试手感一样。
季寒枝一个激灵,像是被点了某个xué位,浑身酥软。她脸上红红的,眼里含羞带怯,拧了一把他的腰:“放开你的手!”
骆正阳发出一声不正常的闷哼声。他脸色平常,黑眸淡淡,又像是拼命隐忍着什么即将bào发的东西,即将把她吞没。
季寒枝低头看水有多深。
她一低头,弯弯的颈子明晃晃的在他眼底晃了一晃。那样白,像是细瓷,香肩半露,勾人的很。
还没等看有多深,季寒枝惊叫一声,眼前一片天昏地暗,有什么东西掰开她的下巴,有些粗鲁的撕咬着她的唇畔。她眨了眨眼,想要推开,那力度却瞬间变得温柔了,一层一层的拨开她的唇畔,无声的向里攻略。
她好像意识全都消失了,在温热的水里沉沉浮浮。雾气蕴酿,遮住了两个人环抱着的影子,骆正阳十分有耐心的教导着她,撬开唇畔,找到那颗小虎牙,还有异常香甜的柔软。
他随手扯过来一条干燥浴巾,包裹住她,擦干了身上的水,然后横抱着她走到屋子里。季寒枝心里又慌又燥,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心底像是有火苗在烧灼,一寸一寸的将她的理智通通赶跑,更多的是渴望,渴望在迷雾重重之中找到出路。
在这种情况下,骆正阳完全是个高手,是个不动声色的猎人,享受到最完美的触感与猎物。他甚至找了一杯有些浓度的红酒,喂她喝下去。
季寒枝迷迷糊糊,嘴里辣辣的,眼睛也不好受。最后一丝理智被酒精吞没,她终于变成了一团柔若无骨的小白猫任人宰割,当然,得逞的人自然是骆正阳。
衣服从身上抽离,冷冷的触感,冰火两重天。酥麻的感觉从脖子慢慢延伸到颈窝,他不忘拉上黑色窗帘,屋里瞬间变黑。黑色是最原始的颜色,人的瞳孔因为光线刺激放缩,激起了他身上隐藏很深的野xing。有些事情正在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比方说季寒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一心栽到了他身上……
气氛变火热,连着汗水,让人疑惑会不会被烤的融化。大床上简直可以用红浪翻滚来形容,如果在古代的话,没准骆正阳是京城里无恶不作的小少爷,而季寒枝就是那只可怜极了的花楼小绵羊,羊入虎口,一点残渣都不剩。
骆正阳的野xing被激发的很彻底,他甚至不够满足,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沙发浴室都来了个遍。季寒枝身上又软又酸,眼泪也不听话,一点力气都没了,被折磨的消失殆尽,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骆正阳眸色暗暗,掴着她的腰,咬住她的耳朵,喃喃自语让她再叫一声,让她别掉眼泪,又想看她掉眼泪,听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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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寒枝没起的来,身上简直是一团烂泥。
她有了意识,看见桌子上有杯温水,第一件事情就是把yào翻出来就着温水喝下去,喝完了yào之后一点都不想动,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面吊着的水晶吊灯,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骆正阳不知道去那里了,她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份火热和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忘不了。翻看手机,没什么消息,全世界都是安静的。把手机扔到一边,季寒枝重新闭上眼睛,裹着小被子,身上粘腻腻的,不太舒服。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到窗纱上,透出一层模模糊糊的光影来。
有人敲门进来送早餐。
季寒枝吃了一点粥,又睡过去了。
外面竟然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人都去哪里了?她也没多想,睡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