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调两个秘书主打陪酒,王助理商业忽悠,阮袖袖负责该笑的时候笑笑,不该笑的时候皮笑肉不笑,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
酒过半巡,大家都很开心,
突然,一人道:“我刚刚进门时,看见戚从商在隔壁,不然我们去敬一下酒?”
这人刚从国外回来,不清楚阮袖袖家跟戚家已经明争暗斗半年,他这一说话周围人都笑呵呵看向阮袖袖,即不端杯子也不说不去。
阮袖袖看他们跟王助理一眼,干脆自己端起杯子,笑嘻嘻说:“那还等什么,我们一起过去。”
有阮袖袖说话,本来就是墙头草的人xing发作,再加上看好戏的心思,一时间席上欢声笑语,纷纷起身。
阮袖袖作为惟一的女xing代表,站在最前面,带着大家进入戚从商的包间。
进门一看,戚从商坐在c位,今天应该是做东。
戚从商比阮袖袖大两岁,虽然不胖,但也不瘦,浑身肉肉的,但不会显得很壮硕,再加上身高一般,鼻子塌塌的,要不是顶着戚公子的名声,还真不咋地。
不过他这个人爱玩,大方,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威风凛凛。
没穿越之前,阮袖袖其实跟戚从商两人关系还行,他们都是家中幺子,喜欢在外边玩儿,结jiāo猪朋狗友,所以经常会碰到,有时候还会一起讨论豪车啥的。
现在阮袖袖换了个人,再加上两家现在的关系,阮袖袖当然不会往戚从商面前凑,可刚刚那种情况,阮袖袖要是不答应不就是落外界口实?毕竟现在他们还在暗斗阶段,没真的撕破脸,动静闹大了影响股票。
戚从商大概也没想到阮袖袖会过来,看见她肉肉的脸上一愣:“哟,这不是好久不见得阮家小千金。怎么,干事业了就忘了我们这些朋友?”
阮袖袖笑了笑,回想着以前阮袖袖的语调,说:“没有啊,戚哥,我现在就是被我哥管的严实,可没劲儿了。”然后把酒杯跟戚从商假碰一下,轻轻抿一口酒。
戚从商呵呵乱笑,一只胳膊搭在阮袖袖肩上:“怎么,最近有没有买什么好车啊,让戚哥嫉妒嫉妒。”
阮袖袖不动声色从他身边抽开:“哪有啊,我这都快是坐牢了,大晚上还跟这几个老总谈业务呢。”
阮袖袖这么一说,话题自然递到其他几个人那里,她干脆功成身退,看着人家敬酒。
等到差不多了,阮袖袖才上,又给大家敬了一下,怡然带着大部队回去。
到包间后,阮袖袖跟服务员jiāo代两句,才坐下。
大家面上笑嘻嘻,等着接着看好戏。
果然,过了一会戚从商那边来敬酒,阮袖袖照旧端起喝了一晚上的红酒,没想到戚从商突然犯轴,拿着一杯白酒说:“不行!今天老朋友见面,非要来一杯白的,感情深一口闷。”
阮袖袖不从:“我不能喝啊,戚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
戚从商提高音量,明明是一副生气样子,但大家都知道是酒桌上玩笑,可他话里又透着真情实意的威胁:“阮袖袖,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今天要是不喝这杯酒,以后就别叫我戚哥了!”
阮袖袖满面为难,又被戚从商说了几句,无奈对服务员道:“那好吧,给我开个茅台。”
戚从商哈哈大乐。
喝过白酒的都知道,五十度的含量都快赶上燃烧酒精了,不管品牌多牛,白酒入口时都是呛人的,把人胃跟嗓子刺激的火辣辣。
阮袖袖没喝白酒经验,对着杯子脸色不好看,旁边王助理马上道:”要不然这样吧,这杯酒我替我们阮总喝,而且我自罚三杯!”
自罚仨杯白酒还不把命都jiāo代在这儿了?
阮袖袖推开自己助理说,色厉内荏道:“没你事儿,你喝什么呢?这可是我们戚哥敬我的。”
然后,她昂起头,率先一口闷。
整个包间都被她给吓着了。
大家虽然都是男人,可男人才知道女人喝酒起来多可怕,阮袖袖居然一口一杯白酒,除了戚从商大家心里都又怂又佩服。
阮袖袖喝的大概不好受,放下酒杯眉头鼻子皱到一块儿,脸蛋发红,她适应了足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