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这光不光彩?为何他们可以做这样的事,我们却一定要为了所谓的‘光彩’而舍近求远?两军jiāo战,每一刻都有可能出现伤亡。这些将士的命也是爹娘给的,他们也是家里的希望和珍宝。即便是无家可归之人,命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要为了‘光彩’而无辜牺牲?少死一个人,就多一个团圆的家庭。这难道不是很好嘛?”
这些话将那位说不光彩的副将说得哑口无言,而且面带羞愧。虽然他觉得宁晓枫这话并不对,但却又无法反驳。更甚者,光是“少死一个人,就多一个团圆的家庭”这句话就让他无法不动容。身为边关守将。望山城时常被沓赫人滋扰,虽然没有大规模的开战,但每年死掉的士兵也不在少数。他又哪里能否定宁晓枫的话呢。
而这些话也同样让大帐里的将领们热血沸腾。童将军不是第一次知道宁晓枫有一副能鼓舞人士气的好口才,其实这才是他一定要将宁晓枫带到军营里的原因。连自己和皇上都能说倒心潮澎湃,又何况是这些将士。
于是这个计划就这么轻松的被决定了下来。而宁晓枫也迅速进入了制作迷香和软筋散的忙碌当中。当然随行而来的姜太医和周远等人也是一样。也幸亏童将军他们这次过来带了大批的军备,之前也有两次军需到达望山城,否则以之前的军备存货,要想制作这么多yào,还真是有些不够用了。
这天夜里,宁晓枫在准备玩最后一批软筋散之后累得回到自己的营房,躺在榻上就睡着了。以至于半夜的时候他的营房里进来人,并且被人抱在怀里都毫无知觉。
直到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的床铺上还想多了一些东西,再一坐起来,发现真的多了一套换下来的脏衣服,桌子上还多了一把佩剑和一个匕首,他才反应过来,昨夜梦到了沈晟倾回来,看来那不仅仅是梦!
霎时间清醒过来的宁晓枫立刻从榻上起来,连鞋都没顾着穿,披上外衣就要出营房去寻人。还没等他到营房门口呢。沈晟倾挑帘儿就进来了。看到宁晓枫这个样子,赶紧过去把人给抱了起来。“怎么不穿鞋,这地又湿又凉。”
看着自家男人满脸的胡须,脸色黑不溜秋的都没有原来的本色了,宁晓枫丝毫都没嫌弃,上去就亲了一口。而后发现一口根本不够,亲了一下又一下。沈晟倾又哪里能不想自家媳fu,送到嘴边的“美味”就没有不吃的道理。于是他“反客为主”将人抱回榻上好一顿亲,直到两个人都有气喘吁吁的没了力气,这才算是发泄出了心中的思念。
窝在沈晟倾怀里,宁晓枫特别不争气的掉了眼泪。沈晟倾也心中酸涩。这一次他真的差点儿活不下来。后背的伤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愈合,若没有宁晓枫给他的那些香粉yào剂,他们早就天人两隔了。如今爱人就在怀里,他又怎么能不庆幸、后怕。“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么久。”
宁晓枫还是没有言语,只是把身体靠得更紧一些。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安心。
沈晟倾心疼得不行,却也只能安抚:“现在不是回来了。没事儿了。以后这样的事也不会再发生。回去之后咱们就种种地,做做生意,这样惊心动魄的日子实在是不适合我。”
宁晓枫这次叹了口气:“想回去安生又谈何容易。回去之后朝堂之上的麻烦更多。”
半夜回到军营,沈晟倾自然还不知道宁晓枫这半年多的时间到底都在京中经历了什么,但听他这么感慨,想必是极不安生的。“只要咱们不再分开这么久,怎么也不会比之前更难熬。”
“那倒是。不过你这是没有去掉易容么?怎么这么黑。”伸手拽了一下沈晟倾的胡子。说实话他自己的毛发不重,胡子三四天才刮一次。但沈晟倾也并没有这么夸张,所以这个造型他很不习惯。但不得不说,真的是非常有男人味,格外的吸引人。
沈晟倾笑回:“这也是没法子,这次没用那种‘人皮面具’,所以就直接在脸上涂了东西。时间太久了,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白回来。不过胡子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