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谁又能知道大恒这些香堂里的香方都是什么呢?果然是“做贼心虚”。不过这东西回到自己手里,晚上回去烧了便一了百了了。总算是没让沈晟涛拿去作怪。“那沈晟涛现在何处?”
苏侍君回道:“目前正在我侄子府中关押。此人同武合来往甚密,说不准也是叛党之一。但因为牵扯到了你和沈家,我暂时未让他们将人jiāo给九王妃。”
宁晓枫只想着把沈晟涛押送回下茂,趁着随大军而行,他不担心又让这个货给跑了。但却忽略了沈晟涛到底是跟武合有过接触的人。也是为武合做过事。如此一来,他被捉拿之后就要经jiāo给朝廷来审判了。“这件事应该归我小爹爹管,还是直接jiāo由他来审问为上。就有劳苏侍君了。此人十分jiān狡,不能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苏侍君笑道:“这次他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此人赌钱时动了手脚,已经被人砍掉了右手。而且逃走之时又被伤了左眼,身上被打的没有一块好地方。想逃是没有可能了。”
没想到这个货混成了这样,宁晓枫心道“活该”之宇,也有些唏嘘。他倒不是觉得沈晟涛如何,而是感慨于这人,果然不能做缺德事。若不然为何沈晟洪知错能改,如今能有家业贤妻爱子,而沈晟涛却要落泊至此,恐过了刑部大堂之后也是没有命再活着了。
从宫中回到九王府,宁晓枫立刻就到目前自己所住的院子里,让蚌儿拿来炭火盆,他翻看了一下那香谱,判断的确就是自己写的那本之后,立刻被他烧成了灰烬。
蚌儿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这件事可算是有个结果了。”
宁晓枫也他长叹了一声:“虽说当初那是引沈晟涛入局的计策。可我若不是存了让他自取灭亡的心,也不会写出这些香方来。险些造成了更大的损失。如今这样首恶以斩,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吧。”
“这也不能怪您啊。都是二少,呸,都是那沈晟涛自己的错。他要是没有觊觎他人钱财的心思,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那……少爷,他会不会被砍头?像武合和容闳那样。”
宁晓枫点头:“他不管是在武合的琐事下做过什么,都曾经帮过武合,与那梦中仙和沓赫人的事他必然知道。身为大恒子民,知情不报而且参与其中,他定然也是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蚌儿咧了下嘴:“幸亏他早就被逐出沈家,不然还得连累姑爷和您呢。”
宁晓枫却笑道:“这倒不会。皇上虽然说这要株连九族,可到底是个难得的明君,是非分明。你看容闳的事情就知道了。”这样的皇帝虽说有些fu人之仁,但他却觉得,这样才算公正。否则让那么多无辜甚至对国家有用的人为一个人的错事付出代价。那又哪里能气到惩罚警示的作用。简直是本末倒置。
果然,苏家将沈晟涛送jiāo到刑部之后,因为关系到沓赫人和梦中仙一案。慕容锦当日就将审问的结果当面禀告天子。
皇上一听抓住的就是那个沈晟倾的庶弟。也明白了慕容锦的意思。“你且回去告诉宁馥,就说这逆贼早已不是沈家族人,朕自然不会让他的事牵扯到沈家。”
虽然知道皇上不会连累无辜,尤其是他知道皇上还要自己和沈晟倾有大用。但听慕容锦跟自己说完之后,宁晓枫还是松了口气。“这样我就彻底放心了。”
慕容锦端起蚌儿刚刚沏好的花茶,说是宁馥自己调配的,能有解du功效的那种。喝了一小口,能不能解du他不知道,但味道是真心好喝。不像之前喝过的那些花茶满是甜香,这花茶微微带些清苦,甜味儿似有似无,却掩盖不住那丝苦香。比起普通茶叶所烹之茶,毫不逊色。“这种重犯不必收监,明日午时即斩。你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宁晓枫上辈子看电视剧的时候就不理解,为什么一说有行刑砍头的就一群老百姓去围观。他本以为是电视剧瞎拍的。结果上次他真的亲眼所见,那些百姓纷纷赶往刑场,生怕去晚了再没他们的地方。上次也是慕容锦做的监斩官,这次看来还是他。“我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