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打发叫花子。”说罢跟后面的人说:“咱们走,甭理他。”
“好勒!”四个年轻人喜滋滋的抬着木板跟在莫方后头,路过赵大远的时候都不屑的啐一口。
赵大远气的胸口发闷,把竹篓往地上一扔,“莫方!你给我等着!”
过了好半晌,赵大远踢了女人一脚,“你,去把肉捡回来!”
女人小声咳着,行动迟缓的捡了竹篓和猪肉回来,又被赵大远踢了一脚,“你是不是也在心里骂我?呸!”
女人抱着头缩在地上,肚子下坠似的疼。
赵大远越想越气,又是两三脚过去,一把拿起竹篓,“真晦气!回去!”
女人哆嗦着身子爬了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
话说洛望舒一晚上没睡好,洗完衣服后把自个往里边一塞,听着旁边人均匀的呼吸声渐渐睡了过去。
还没睡多久,就被人踹了一脚,头磕墙上,睡得再熟也醒了。
洛望舒不满的瞪着还在梦中的莫离,刚要发作,看见这人神色不对,皱了皱眉,伸手探了过去。没有发热,但碰到了一片濡湿。
“莫离,醒醒。”洛望舒使劲拍拍莫离的脸,后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是他后伸手把人拉进怀里,小声嘟哝着:“媳fu……”
“哎,你先别睡,怎么出这么多冷汗?哪不舒服?”洛望舒挣扎半天没挣扎开,无奈的用那只自由的手拍他的脸。
莫离不舒服的在他的颈窝蹭了蹭,难受的说:“头痛。”
头痛?“是这吗?”洛望舒按了按他的太阳xué。
“嗯……全部都疼。”
洛望舒叹了口气跟他说:“呐,你先松开手,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或许是被揉的舒服了些,莫离听话的松开了洛望舒。
专业的按摩手法洛望舒肯定是没有的,以前老爷子有偏头痛,洛望舒学过一个月的按摩,可惜没有派上用场,到了这反而用上了。
每个xué位都按到发烫,莫离紧皱的眉终于缓缓松开,呼吸慢慢平缓了下来。
啧!累死他了!洛望舒痛苦的甩甩麻木的手,全部红了有木有!这家伙皮厚,不用力根本不行,他不知道以前这壳子的主人是干啥的,十指葱葱就不提了,连力气都小的很,是走两步就喘的那种。按摩这种事也算得上体力活了,至少对这壳子来说是的。
“唔……媳fu疼。”
在洛望舒的手离开后,莫离又开始喊疼,无奈之下洛望舒只好忍着酸疼的手继续按。
“怎么了?”莫方回来的时候以为他们俩在房里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结果仔细听了一会才发现不对劲,便在门口敲了敲。
不能松手的洛望舒只好在床边说:“不知道为什么,莫离他头疼得厉害。”
莫方闻言立刻推开了门,就看见洛望舒费劲的在莫离头上各种按。
“你等会。”说完就往yào房走,拿了一个小箱子过来,打开一看是各种粗细不一的银针。
莫方让洛望舒走开些,结果才松手就被莫离抓住了手,死活不放的那种。
“你就在这吧。”莫方也没其它办法,头疼起来的莫离比小孩子还倔,力气又大,这时候只能顺着。
取出银针在旁边的火上过了一遍就是各种扎针,洛望舒免费观看了一场手法熟稔的针灸。
等到人不再哼唧,莫方和洛望舒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洛望舒小心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跟着莫方去灶边熬yào。
“行了,你就坐着吧,饿了就吃点窝窝头,现在没功夫伺候你。”莫方把yào放进yào罐里,加了水熬。
洛望舒早就对他的du舌免疫了,搬了个板凳坐在旁边看。反正这小老头说啥都是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实际上又特别心善,语气神马的可以直接忽视。
“那个……莫离他怎么了?经常头疼吗?”洛望舒好奇的问道。
莫方边烧火边说:“早几年前捡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伤到了脑袋差点没死在山上。”
“捡回来?”洛望舒愣了愣,不是亲生的?
莫方睨了他一眼,“咋了?”
洛望舒顿时觉得莫方的形象高大了起来,一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