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户口的人家同意那就可以上,毕竟后面是按人头jiāo税。过程很简单,在村长那写个字盖个章,等下次上边的人来收税再报上去就可以了。
“李大爷,我们来上户口。”莫离傻傻的笑着,柔和了身上的戾气,看起来还蛮可爱的。
洛望舒挣了挣自己的手,没挣开。莫离疑惑的看向他,“咋?”
“有人来了能不能先松开?”他不明白为啥这人那么喜欢拉着自己的手,大热天的不热吗?
莫离很理直气壮的回了他一句:“你是我媳fu,不松开。”
“这么抓着你不热?”蒲扇大的手像个火炉,洛望舒不太喜欢这种高温。
莫离歪了歪头,“媳fu你热了?我给你扇扇。”说着从一旁折了一片大叶子讨好的给洛望舒扇着。
可怜的美人蕉被摧残了一下,东倒西歪的样子不忍直视。
“臭小子!你又折我的花!”一个中年男人笑骂着从屋里出来,话虽是责备,但语气和蔼,也难怪总被折了——来自洛望舒的吐槽。
莫离下意识的把叶子往背后一藏,垂着头不说话。
李大康见状便笑了,“罢了罢了,下次过来记得带些咸菜啊,全村上下就你小子手艺最好,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
莫离咧着嘴笑,满口答应:“好勒。”
李大康注意到他旁边洛望舒后,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你这是过来干啥?”
“阿爹让我带媳fu来上户口。”莫离诚实的说。
李大康没有像以往那样一口答应,而是沉默了一会,说:“你知道让流放的人入户要jiāo两个人的赋税吗?”
洛望舒闻言心头一紧,眼角余光注意着莫离脸上的表情。
“知道啊,我力气大,空闲的时候多扛几个麻袋就是了。”莫离依旧傻头傻脑,只是抓着洛望舒的手紧了些,暴露了他的紧张。
李大康叹了一口气,背着手进了屋,“进来吧。”
莫离喜滋滋的拉着人进屋去了,院子里的大树底下,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男子一脸病态,拿着一本书,躺在靠椅上,似乎是睡着了。
几人进了厅堂,李大康拿出一个厚厚的本子,从后面打开,翻到了莫方那一页,“你媳fu叫啥?”
莫离挠挠头,好像不记得了诶,最后还是洛望舒自己说的。
李大康想了半天没想明白那字怎么写,洛望舒只好自己动手写了上去,只不过那字惨不忍睹,请原谅他一个使用硬笔多年的人不太能控制那软笔。
“会写字?那挺好。”李大康笑了笑,收起了户口簿。
洛望舒松了一口气,这下他不是黑户了吧?
临走前李大康不忘提醒莫离,“明日去镇上买两身衣裳给你媳fu,天天穿着你的成何体统?记得买一盒朱砂,每天在你媳fu的眉心点一点,用发带把头发扎起来,去各家各户串一串。”
莫离认真的记下,“俺清楚了。”走的时候又记起一件事,取下腰间的口袋对李大康说:“李大爷,俺阿爹说让康乐一天吃一副就好了。”
李大康犹豫的接过袋子,笑容渐渐隐去,语气沉重的对莫离说:“告诉你阿爹,别送yào了,吃这么久都不见好,yào珍贵,还是别用了。”
莫离看了一眼树下睡着的人,笃定的对李大康说:“康乐一定会好的,俺先回去了,明天带咸菜给大爷。”
说完就拉着洛望舒跑了,身后chā着的大绿叶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李大康沉闷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嘴里嘀咕着:“臭小子!”
回到家后,莫离还得去田里割最后一波稻子,洛望舒则在院子里守着打回来的稻子不让鸟吃了。
莫方挑拣着草yào,洛望舒本来想帮忙,被莫方一句“你不知道各种草yào的模样”打了回来,刚开始洛望舒还不服,后来莫方拿了两种草yào出来问洛望舒它们的区别,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最后也就不再chā手草yào的事了。
草yào没干之前辨认度还挺高,干了之后在洛望舒看来每个都一样。
无聊的洛望舒只好用有韧劲的草编织各种辫子,还别说,挺漂亮的。
如果洛望舒提前知道自己会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