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种种。她只是不敢再放纵感情,生怕又bi得云瑾,左右为难。
“主上!”
家丁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纳兰清轻拍云瑾后背,转身望着她满目期待,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还有事,晚些家宴,我差人来请你。”
纳兰清头也不回的走了,云瑾甚至没有感觉到她有一丝不舍。可偏偏云瑾的内心期盼太多,最终也只是攥住了她的衣角,薄纱滑落在了指间。
太后驾到,整个纳兰府都处于紧张的状态,谁都不敢松懈。上到西厢的打理,下到吃食的准备,都按照清州皇室的标准安排。
三大长老生怕怠慢了云瑾,特别将晚宴的节目和膳食单,给纳兰清过目,由她决策该如何?毕竟谁都不了解这位淳仪太后,今天她已有怒意,倘若真的纳兰家有礼数不周之处,恐会影响皇商之名。
世人皆以为纳兰清与云瑾是至jiāo,正因为当年的几封书信往来,拉近了二人关系。后来云瑾掌朝时,为安定朝堂,巩固政权,囚夫一事名动天下。多少人将纳兰清休夫和云瑾囚夫之事,传为佳话。
西厢为纳兰府最大的院落,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淡淡柔柔的霞光,压住了远处的高塔。云瑾独坐石凳旁的亭台,望着远处出神。
茶凉,风起。
黄昏至,纳兰府八大丫鬟,十六府兵呈仪仗队,跪在西厢正厅两侧,恭迎云瑾入席。
玉阶拾级而上,古檀雕刻的凤椅,气派高贵,云瑾端坐其中,纵有睥睨天下之风。
名为纳兰府晚宴,清王顾寒自会到场。主位在上,东为家主之座,西为清王之位,纳兰府三大长老顺次而坐。
声声竹音,绕梁而起。席间觥筹jiāo错,歌舞升平,却是无聊得紧。这不过是一场礼制上寒暄,云瑾根本无心参加,纳兰清更加不喜此行。
可人人都觉得,这场晚宴必不可少。
云瑾目光灼灼,总是不由自主去寻找那个人。
五年前,纳兰清潇洒自如,席位见她淡看一切,恍若置身云端,看尽凡尘勾心斗角,自己却不在其中。
今天的她,多了一份冷漠和忧愁,总是攥着酒杯,闷闷地喝酒。
纳兰长君,眼神在云瑾身上划过,又看了纳兰清一眼,笑脸盈盈道,“太后光临,主上何不敬酒一杯,我纳兰府也不能失礼于人呢。”
“太后不胜酒力,无需如此。”纳兰清当然知道云瑾不能喝酒,这种场合应付都让她觉得麻烦了,还要装模作样去敬酒,她万万也不愿意。
当然,她不愿意做的事情,谁都勉强不了。
可纳兰长君却故意站起身,端着琉璃杯盏,向云瑾屈身行礼,“太后驾临纳兰府,长君作为纳兰家三小姐,首见太后,自是敬仰,不知能否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