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经婚 引妻入局 作者:白凤凰
183脱衣服
即便是有陈宏庆为自己挡风,即便他的体温很高,可夏以沫依然是感觉到很冷,很冷。
不仅是她的骨头里,连带的冷到了心里去。
即便是眼睛被蒙上了,可却又像没有被蒙住,她还是能看到前面的那一幕幕,看得到阿妹痛苦的挣扎,到最后失去力气反抗。
在她还没来得及将这些画面抛开,蓦地,耳边却又再次响起了另外一种声音。
对这种声音,夏以沫并不陌生。以往的每一次听到,或者是想起,她都会脸红心跳。
可现在再听,却是令她作呕的很,胃里,甚至是全身的细胞,都在翻腾着,抵抗着。
那一声声娇喘,如同魔咒般钻入她的身体里,她的每一个细胞,将她死死地,禁锢,诅咒着。
她抬起双手捂住耳朵,可却还是让那万恶的声音钻了进来。
贝拉双手紧紧的攥着,半长的指甲深深的深入到肉里,贝齿紧紧的咬着唇瓣,仿佛要将唇瓣咬破了般。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不能控制住身体的颤抖,还是没能压抑住内心的恐慌。
她从小是在国外长大的,接受的是西方的教育。后来在校上的时候,也知道他们有这种xing,交party,也曾跟着同偷偷去看过。
可是,在那里都是你情我愿,甚至可以说那是他们的一种享受。
可是,现在又怎么能比呢。
阿妹不过是个十几岁,心思单纯,未经世事的孩。她只是连xing都不懂, 连脱件小衣服都害羞的小姑娘。
却只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要受到这种惩罚。
这不是在惩罚她的人,她的身体,而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摧毁了啊!
但同时,贝拉也知道,这是陈俊峰给她们的马威,他是要做给她们看。或者说,是做给她和夏以沫两人看。
尽管她们表现出跟阿竹她们一样的心情,可却还是无法逃脱掉他的眼睛。也是呢,现在她们都是在他的船上,她们的一言一行,他又怎么会看不到呢?
想到这里,贝拉心里就忍不住发颤,害怕。
怎么办,她现在要怎么办?
夏以沫有陈宏庆护着,最起码在一定的范围里,她是不会有危险的。
可是她呢,她什么都没有。没有人认识她,就更加不会有人护她,更何况,在早上的时候,她也曾反抗过陈俊峰。
虽然他没有惩罚她,最起码现在是没有说要将她如何。
可是,谁又能保证以后呢。
他的情绪那么捉摸不透,谁又能保证他什么时候会突然要针对她,又或者是直接将她怎么样了呢?
难道也要像那些女人那样么?
纵然胆再大,此刻贝拉也还是害怕了。
尤其是,在耳边传来那声声的娇喘,以及滋滋的声音时,她整个人就如同惊弓之鸟,哪怕是一点点的声音,都能将她击溃。
她不敢抬眼看前面,可是,他们本来就离得很近,以至于,余光中,还是将前方的那一幕幕淫靡的画面。
在距离她仅有个人的距离的前方,那是小杏和陈俊峰的所在的位置。
此刻,小杏已不再是坐在位置上,而是跪坐在地上,上半身半伏在陈俊峰身上,若不仔细看,就会以为这只是单纯的依偎,可那在起伏着的长袍,却彰显着此刻在进行着什么。
小杏半伏在他的双月退间,宽大的长袍将她整个人都遮盖住。她柔软的双手,此刻正稳稳地扶住一根灼热的东西,她温热的唇舌,正卖力的,有技巧的舔弄。
而那一声声的娇喘,正是从她的口中发出来的。
她强忍着自己内心的燥热,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含住了那顶端,缓缓地开始动作,时而轻缓,时而深入……
而陈俊峰懒懒的躺在躺椅上,他的一只手上,甚至还端着一杯红酒,透过晃动的鲜红液体,他那精致的脸庞还是那般的明媚。
若不是他胸膛上那明显的起伏,旁人都不会看出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前面的几人已经接近了尾声,伴随着海风吹过来那最重的几声拍打声后,他们终于是停了来。
那两个男人停来后,随意的将阿妹放在地上,然后捡起地上阿妹先前穿过的衣服,胡乱的擦了身,过后才穿上自己的衣裤,在得到陈俊峰的示意后,带着阿妹缓缓地退了去。
待人退去之后,甲板上谁也没有敢动,也不敢说话。
而这时,陈俊峰也越来越不能满足小杏那般轻缓的动作。他蓦地伸手摁在了小杏的头上,隔着他那薄薄的布料,用力的摁了去,他的另一只手,也突地拉过身边的女,扣住她的头就吻了去,手亦是没有闲着,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着。
小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噎了,她呜咽一声,但很快的就加快了节奏。
人若无旁人的再次激战着,但是,此刻却没有人为了这种声音,或者是画面而脸红心跳。
有的,只是更加幽深,慑人的恐慌。
夏以沫紧绷着身,窝在陈宏庆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却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钳着她的手臂在不断的加重,身后之人的呼吸,也慢慢地变得开始有了变化。
察觉到这个变化,夏以沫大惊,蓦地睁开眼,却才发现,男人的手依旧捂着她的眼睛,她挣扎的动了动,示意他放开自己。
殊不知,她的动作更加触动了男人的敏感。
因为两人是靠在一起的,所以,夏以沫很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变化,尤其是在那抵着自己的东西的时候,她顿时一个激灵,脸色唰的惨白。
她意识的抬起手,想要拉开他,可敢一抬起,却又停了来。
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不能这样做。
陈宏庆现在虽然也是护着她,可归咎到底,她还是不了解这个男人。况且,他毕竟和陈俊峰是兄弟,谁又知道他一瞬间会不会也露出残暴的一面。
若是那样,那她且不是和阿妹一样,自己撞到枪口上去了?
况且,此刻陈俊峰还正在谷欠望中,若是她不小心打断了,且不是误打误撞了么?
最后,夏以沫还是放了手,强忍着心底的不适,任由男人将自己紧抱住。
她想,只要是他不动,那她也一定不能动。
就在这样尴尬的,紧张的气氛,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耳边终于是传来了那一声闷哼声,再之后,是男人停来后重重的呼吸声。
夏以沫心底舒了口气,终于是结束了吗?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想到贝拉还在。
她又不由的为她担心,贝拉不如她这般幸运,暂时被陈宏庆拉出了那个危险圈,可是她呢,她还在原地。那么接来,还不会又新的一轮呢?
就在她还在为贝拉担心的时候,陈宏庆突然松开夏以沫,然后站起身来。
“我们先走了。”
说罢,他转身就离开。
夏以沫愣了,担忧的看了眼贝拉和阿竹等人,再思量,最后还是跟着陈宏庆离开了。
在这艘轮船上,她暂时是挂着陈宏庆女人的名号,自然的,现在他要离开了,她也理应要跟过去。
而且,不管陈宏庆为人到底咋样,相比较陈俊峰,他还算是安全一些,所以,还是跟着他走的好。
虽然,她也很担心贝拉,但是人都是有私心的,她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就算是硬着头皮,拼了命想要保护她,最终的结果也只是以卵击石,甚至会真的丢失了自己的性命呢。
况且,她目前还没打算不要命。最起码,在凌穆阳来之前,她要拼尽全力保住自己的性命。
所以,为今之计,最好的就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若之后有机会能帮助的,就帮助一她。
感觉到夏以沫的目光,贝拉也缓缓地抬起头来,对她感激一笑。
她明白夏以沫的难处,在这种环境,换做是她,也会这样选择。所以,她很感激 她能关心自己,有时候,人往往是在遇到某些事情之后才能体现出真心。
在这种危险的时候还能遇到一个关心自己的朋友,真好。
至于以后的,也只能是看情况而定了。
“哥。”岂料,夏以沫两人刚走了几步,便被陈俊峰叫住。
听到陈俊峰的声音,夏以沫几乎是意识的提起了警惕,在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瞬间,她全身都紧绷着了。
这个声音,对她来说,就好像一道随时能要了她性命的魔咒。
陈宏庆停了脚步,但却没有回过身。
只听见陈俊峰那夹杂着淡淡情谷欠过后的暗哑的声音传来,“哥,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懒懒的,像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令夏以沫 的呼吸再次一紧,整颗心都提了上来。
约定,约定。
这不是陈俊峰第一次说起了,而且,她也很明显的感觉到,每次他说起的时候,陈宏庆的反应都是特别的大,像是在排斥,却又无可奈何。
隐约的,夏以沫感觉到,他们兄弟间的这个约定与她有关。
虽然,她也不确定,更加不会知道他们之间的约定到底是什么。但每次听他说起这个约定的时候,她就会紧张不安,加之陈俊峰每次都是当着他们的面说,所以才会让她有这种错觉。
如果这仅仅是他们兄弟间的约定,或者是他们这个组织之间的约定,那么,他大可私底处理事情的时候说明,而不是一次次的当着她的面说。
他第一次提起的时候,是在陈宏庆将她叫到身边来的时候,而这一次,也是因为陈宏庆提出要离开,并且很明显的表现出来要带阿一起离开。
果然的,在听到陈俊峰这句话后,陈宏庆的身,悠地变得紧绷起来了。
他那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紧, 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我知道了。”
说完后,他便抬步离开,可刚走出一步,却有突然停了来,然后转身拽着夏以沫的手腕,将她拉了过来。
夏以沫被他拉着一个踉跄,一时没站稳便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而这时,陈宏庆却不管不顾的半搂半拖的带着她离开。
“星儿,去送送你们这位新来的姑娘,教教她怎么伺候大爷。”刚走了几步,便听到陈俊峰的声音再次传来。
“好哩。”星儿应了声,便尾随陈宏庆等人来。
夏以沫愕然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陈宏庆,心却是猛的沉了去,竟然,真的是这样。
想到这个可能,夏以沫悠地挣脱开他的手,他的碰触,就像是被冰冷的毒舌碰触过似的。
“别动。”不想,她刚一挣扎,就被男人更用力的钳住,他低声喝道。
夏以沫愣了,在瞥见他眼里的那抹警告后,渐渐地放弃了挣扎。
而这时,男人也慢慢地松开了钳住她手腕的力量。
莫名的,夏以沫也就不再那抹害怕了,因为她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恶意。
回到陈宏庆房间的时候,星儿果然也要跟进来,却被陈宏庆拦了来。
“出去。”陈宏庆站在门口堵着她,冷声道。
星儿哆嗦了,但想到陈俊峰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没动,她扯了扯嘴角,“对不起大爷,少爷吩咐了……”
不想,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宏庆悠的打断。
“回去告诉他,不需要了。”语毕,不给星儿反应的时间,直接将她推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星儿的笑容一僵,讪讪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往后退了几步。
陈宏庆不让她进去,她也是没办法的事。
虽然陈宏庆不像陈俊峰那么难捉摸,但是,他暴戾的脾气也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若是可以的话,她还真的不愿意跟他接触呢。
但是,又碍于陈俊峰的命令,所以她也不好就这样离开了。
房间里。
关上门之后,房间里就只剩夏以沫和陈宏庆两人了,空气中,弥漫着那么些尴尬的气氛。
夏以沫尴尬的看着其他的地方,愣是去看他,就当他是不存在一样。
可是,也总不能一直这样站着不动吧?
夏以沫心里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跟他说说话,然后从他口里套些话出来,当然,最好是电话之类的,这样她就可以给林沐阳发求救信息了。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给否决了。
他们是那么敏感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被她套出话来。
而且,她的戒指还在这个人手上呢。
戒指。
忙了一天了,夏以沫竟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她的戒指被陈宏庆拿走了,也不知道他发没发现里面的玄机?
又或者是说,他已经发现了,所以才将自己留在他身边,为的就是方便控制?
越想,夏以沫心里就越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本,戒指是她最后的希望,可如今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也就是说,这根本就不能拿得回来了。
而现在,她最希望的不是将戒指拿回来,而是祈祷他没有发现其中的玄机。
“把衣服脱了。”就在她这样想着时,陈宏庆突然走了过来,冷声命令道。
“什么!?”夏以沫怔了怔,条件反射的抬起头看着他。
他到底再说什么,竟然叫她脱衣服?
好似为了验证她没有听出话,陈宏庆再次说了一声,“把衣服脱了。”
这,夏以沫彻底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却也是吓傻了。
刚刚,她还在想着,这个人或许是个好人也不一定,可不想,这才一眨眼的功夫,他竟然就直接这么挑明了说。
“我已经结婚了!”片刻的愕然之后,夏以沫以最快的速压制心底的不安,故作镇定的看向他。
据说,这些人都是有洁癖的,都喜欢自己的女人是初次,那么,她现在也只能依靠这一个筹码了。
先前不敢说,是因为有陈俊峰在,如今,陈俊峰不再了,那么,她也只要搏一搏,希望能让他反感自己。
“我知道。”岂料,男人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夏以沫紧张的看着,等着他接去的话,可不想,他说完之后,便没有句了。
心里咯噔一,难不成他真的不在意?
若是这样,那就大事不好了。
“那个,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在心里嘀咕盘算了半响,夏以沫提出说道。
看着他紧张,却又故作镇定和他谈条件的夏以沫,陈宏庆不免的晃了心神,他怔怔的看着她。
女紧张不安的眼眸,却意外的灵动,她那狡黠的神情,莫名的令他着迷。
方才心底的阴云,都在渐渐地散去。沉寂已久的心,竟也在慢慢的变化着,他漆黑的眼瞳里,只倒映着眼前的女,他的一颦一笑都印在他的眼底。
透过她,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那是在他血腥之的一个安乐世界。
那个世界里,同样有这么一个女孩。当初,她也是以这样的姿态强行的闯入他的世界里。
看似小心翼翼,实则都是经过她的精心布局,以她自己为饵,将他一步步的,引入她的世界里,然后,以她独有的芬香温柔将他禁锢住。
这一禁锢,就是这么多年。
陈宏庆恍惚的看着夏以沫,这个女,也是那么意外的,强行的就闯入到了他的世界里,快得令他措手不及,令他泰然多年的心,开始出现了慌乱。
明知道不能有心软,可在对上她的视线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了来,停了将要接去的动作。
一如当年,明知道不应该,他却依旧冒着这种危险,与她在一起。
明知道她不是她啊!
见他静默不语,夏以沫以为他是默认了自己的话,继而心中一喜。斟酌了措辞,这才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再次说道,“你看,我也结婚了,肯定不是你们喜欢的类型,所以,不如你放过我吧。这样,以后遇到好的姑娘了,也不用在心底觉得对不起他了。”
她是想,陈宏庆这人,一直都是闷闷的,想来心底也是有一定的洁癖的。而且,经过她今天一天的猜测,各种想法,她觉得,他这个人,以前一定是爱过。
而对素不相识的她出手相救,就是爱过的最好证明,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像他以前的爱人,所以才会如此做吧。
所以,夏以沫就从这里入手。但是,她绝口不提要离开的事。
听了她的话,陈宏庆蓦地回过神来,他怔怔的看着夏以沫,好像是在想她说过的话似的。
一瞬间,他的脸色骤变,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庞,却突然变得有些狰狞,痛苦。
“你闭嘴。”他怒喝一声,一股无形的寒历之气不断朝夏以沫袭来。
夏以沫一震,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随即她紧紧得闭上嘴。
心底苦笑,她怎么能因为一时得意去摸老虎的屁股呢。
“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触怒了他,但还是真心的道歉,然后抱着手臂往后退了退,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然而,不知怎么的,她的退缩,反而更加触怒陈宏庆。
他悠地上前,大手钳住 她的手臂,在夏以沫错愕间,用力的将她一甩。
“啊!”
夏以沫尖叫着,只觉得身悠地被一股大力甩出去,在她回过神来之时,后背撞上了软软的东西,她只觉得头晕眼花的,正想着要起身,一道欣长的身便是压了来。
男人本就有约一米九高,健壮的身就这样压了来,夏以沫只觉得肺部都要被他压扁了。
“你干什么!”夏以沫恐慌大叫,纤细的双手就要去推开身上的他。
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钳住,然后单手扣在她的头顶。
“干你!”男人双目腥红,厚实的唇微启,吐出一句令夏以沫差点丢了魂的话。
语毕,男人的令一只手,顺势探向她的衣襟,微微一用力,便是直接将她的衣服都给撕碎了。
“啊,你放开我,救命啊!”双手被他牵制住,夏以沫拼命的挣扎着身,蹬着腿。
然而,这些,在男人眼里,不过是饶痒痒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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