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沛,峰上立着琼楼殿宇。
山脉中心,一座奢华宫殿中,几名少女身着薄纱,翩翩起舞,身上的纱裙在清风吹拂下,妙处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殿中两侧,数名修士分庭而坐,无一不是气息雄浑的元婴修士。
他们欣赏着这些女子的妙曼舞姿,口中不时谈笑着。
但是当大部分都在惬意享受时,坐在右侧第一位的一名老者却神色yin霾,兀自饮酒不语。
“怎么,看南宫道友如此郁郁寡欢,莫不是嫌弃在下这无极酿不合道友的口味?”
前首一名金袍老者看了过来。
“绿尘子道友的无极酿乃是绝世美酒,在下品尝都来不及,又怎敢嫌弃?”神色yin霾的的老者抬了抬头,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
若是岩尘与白凌仙等人在此,定会一眼认出此人赫然是乾戌门南宫邪。
“是吗?道友既不嫌弃在下的无极酿,那看来还是在担心那个人的事了。”名为“绿尘子”的金袍老者微微一笑,说道。
南宫邪闻言,好似想到了什么令其无比忌惮的事,握着酒杯的手颤了颤。
绿尘子见状,淡笑的摇摇头:“南宫道友不必多虑,且不说你在我无极宫内十分安全,便是你所说那人能否成功晋入化神期都不一定,又何需忌惮于他呢。”
南宫邪沉凝不语。
绿尘子说完此话,停顿片刻。
随后才往下道:“你我都知道,两界封闭之后,人界再无人能进阶化神期,你说的那人只修炼了千年不到就达到元婴后期,的确天纵奇才,连老夫都敬佩万分,不过化神期已入天人之境,我等参悟多年都未能窥得一丝,他又如何做到?”
“所以南宫道友尽可安心,若那人不找上你便罢了,他若敢来,凭你我之力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么?”
南宫邪张张口,目光闪烁不定。
许久后,他道:“绿尘子道友有所不知,此人的强悍已非天纵奇才能形容,那日此人冲击化神之景,乃我亲眼所见,声势之大,灵压之强实乃空前绝后,若非我逃得快,等他出关之后,势必被其屈指灭杀。”
提起当日魔渊看到的异景,南宫邪心有余悸。
至今回想起来,那股灵压仍然让他感到可怕。
那种直面天神的恐惧,让他一辈子都难以安心。
他很怕对方一旦突破成功,马上会杀上门来找他算账。
“南宫道友是否见到他进阶成功?”绿尘子问道。
南宫邪愣了下,摇摇头:“这个……未曾见到。”
当时见到那般惊人之景,他早已吓得转头就逃,哪还顾得上看对方是否突破成功。
“那便是了。”
绿尘子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历来冲阶化神的高手不少,不过道友可曾听说过有何人成功的吗?”
南宫邪一怔。
上古时期两界封闭之后,的确没有人能再突破桎梏,进阶化身飞升了。
只有玄荒山的主人是个例外。
可是这么多年来,人人都在研究那人的遗迹,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能成功。
“实不相瞒,数百年前我还未当上无极宫大长老的时候,就曾目睹本派一位前辈冲击过此境,对道友所说的异景也不陌生。”
“不过后来结果如何,南宫道友应该能想象得到了。”
金袍老者神色淡淡。
南宫邪盯着手里的酒杯,一脸迟疑。
他心里也有些动摇了。
毕竟自己没有亲眼见到叶纯阳成功突破化神,说不定,他和许多人一样,失败了呢?
金袍老者看了看他,又轻笑了声,道:“这段时间道友且安心在我无极宫内修养,不必思虑其他,就算那人真的来了,只要他未踏足化神级,凭你我合力足可将其轰杀当场。”
沉吟着的南宫邪,听闻此话也终于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绿尘子道友所言极是,看来的确是在下多虑了,如此便多有叨扰了。”
南宫邪站起身来,敬了对方一杯酒。
无极宫是出过化神修士的大宗门,实力深不可测,即使乾戌门在太元仙朝略有根基,与其相比也逊色三分。
当初见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