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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公子断个袖 作者:大妖爱吃

    斐济简直要被气笑了,就为了这般无趣的理由,这人就凭白让那人摸了这般久?

    江落青撇了下嘴,抱怨道:“这锦州城的贼人不成气候啊,竟这般就散了。要是京城或是长安的贼,定当趁着你动手,要赖你一笔的。”

    “那你的意思是这人得把你的内衬都骗走偷走才算合适?”斐济低声吼道。

    江落青摸了下鼻子,心虚道:“也不是,我只是无趣的狠罢了,这几日也胚悠闲了。”

    面上来了,江落青把铜板递给小贩,便捞面吃,两人各自静静吃着,皆是不说话。

    将将吃了有一半,左边远处便喧闹起来了。

    江落青眼睛一亮,找小贩攀谈,道:“那处是在干什么?”

    小贩看着他指的地方,用白巾擦了下汗,眯了会儿眼睛,道:“那里是猜灯谜的地方,估摸着是有人连续猜中谜底,或者是有人得了大奖,故引了人围观罢了。”

    说罢,咂嘴摇头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偏生这世间最多的却是书生。”话中不免带着酸醋,语气却是钦羡。

    江落青跟店家道了谢,便凑到斐济跟前道:“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斐济皱了眉,又见他两眼放光,便不忍拒绝,只得硬邦邦的道:“那人挤人,你怕是挤不进去的。”

    江落青见他这般说,便知已是答应了一半,便笑嘻嘻的道:“方才可曾吃饱了?”

    斐济一愣,那小碗面也就几口就没了,怎会让人饱腹?不过他来时便在客栈中用了饭食,吃了这面,倒只觉撑得慌。

    于是笑眯眯的道:“自然是饱了,还撑得慌。”

    江落青一噎,又看了眼人堆,便拉着斐济起来,道:“你是没有口福,走,带你去尝尝这锦州城的火锅。”

    斐济听着这古怪的名字,挑了眉毛问道:“怎地以前没听过你说这古怪的吃食?而且以前我来这里时也未曾听过有什么叫做火锅的吃食。”

    江落青听他这话,便笑了,指着一处牌坊道:“你看,那可不就是吗?”

    斐济随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那里是一高楼,有牌匾,上书《麻辣火锅店》这店名当真是……直白。

    江落青见他看了,便拉着他往店里头走,这店的三楼,刚好可以稳稳当当的看见那处人堆里头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刚进去,便被迎进了三楼,那胖乎的掌柜只笑眯眯的说着:“我家主子有情。”

    江落青与斐济对视一眼,便各自移开。

    江落青最是不喜这种被人掌握行踪的感觉,眉头紧皱,脸上表情更称得上冷然。

    几人上到三楼,迎面便走来一俊朗公子,面白无须,正与身边随从说笑。

    江落青看见那人时便愣住了,随即皱着眉头移开视线,目不斜视的跟着那胖掌柜走。

    “慢着。”说话的却是那俊朗公子。

    胖掌柜极为听话,立马停了步子迎上去,嘴里谄媚的叫着公子。

    那男子只不理那掌柜,只围着江落青转了一圈,忽道:“落青?”

    江落青听了这称呼,便知混不过去了,只一抱拳,道:“子书。”

    子书伸手便要摸江落青脸上,结果半途却被打掉。

    那子书一下子变皱了眉,横眉竖目瞪着斐济道:“你是何人?!”

    斐济冷笑一声,正要答话,却见江落青用力的给他使着眼色,便不说话了。

    第七章 雷雨夜

    那人见斐济不答话脸色却是愈发难看了,抬手便要招人上去捉了斐济,却被江落青给笑着压下去了。

    “子书怎地到这儿来了?”江落青笑问。

    子书听了江落青这话,便叹一声,道:“还不是楚辞要来?要不然我来这处受罪干甚?”

    “也是了。”江落青笑道:“子书一直是个追求风花雪月之人的。”

    那子书毫不为耻,听了江落青这般说,竟是挺了挺胸膛,道:“自然,天下间要论玩赏,我定是当的第一,你是信与不信?”

    “自是信的。”江落青手朝斐济斜了斜,对着子书道:“此乃我友人,姓斐,名济,叫斐济。”

    那子书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斐济许久,才哼笑道:“既然是落青好友,那便不计较你的无礼了。”

    这话说的斐济皱了下眉头,撇开脸,不说话。

    江落青又指着子书道:“此乃我京城好友,赵子书,来头可不小。”

    斐济听了这话,挑眉看了眼江落青,却是依旧不答话。

    那赵子书先是笑着道:“你倒是恭维我了,你可是比我厉害的多。”又道:“你这友人好生无礼,竟是打招呼都不会,要不是嗓子能哼声,我都以为他是哑巴了。”

    江落青脸色难看,任谁被当面说着师兄坏话,自己又不能动手教训,心里定当都是火冒三丈的。

    更何况……还是他挡了斐师兄不让他出手的。

    江落青厉声呵斥道:“赵子书!你怎地现在嘴巴越发的臭了!”

    那赵子书被他这般落了面子,脸色难看不已,狠狠盯了他半饷,才笑道:“江落青,你怎地现在长得容颜越发鄙陋了?真该让京城里头的那些人看看,我看还有谁恭维你芝兰玉树!”

    江落青哼笑一声,不答话,只转身呵斥掌柜道:“你这狗奴才,怎地不去引路?真当是自个儿是狗了?路上遇到东西都要舔一下?小心我让你们主子割了你的脑袋!”

    这话说的万般难听,那掌柜涨红了脸色,最后无法,只躬身把江落青和斐济往里头引。

    两人也不理睬身旁那人,只几步跟着掌柜进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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