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晕过去了?
他摇了摇头,秦红梅去了,他就不用去了,转身又回屋去了。
贝思甜被抬了回去,路上她心里就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真的是旧伤复发了,这么抬,肯定更是伤上加伤!
她当然不是真的旧伤复发,用了点小手段让自己看上去很糟糕,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被抬回西屋的时候,罗安平正端着脸盆要把水泼院子里,他看到这么多人呼啦一下子涌进来,当即傻了眼。
随即看到后边两个婶子抬着的人是贝思甜,脸一白,手里的脸盆咣当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的水,泥珠子溅在身上也无所觉。
“我姐怎么了!”罗安平猛地上前两步,却被一个媳fu一只手挡了回去。
他挡着路了!
罗安平虽然被推开,却没有不高兴,他看到贝思甜身上没有血,大大地松了口气。
一想到两个月之前,他看着浑身是血的贝思甜被人给抬回来,就心有余悸,那段时间他一直做噩梦。
把贝思甜放在床上后,两个媳fu也没着急离开,做了好事哪能这么干脆的走人呢,怎么也要听人说了‘谢’啊!
杨五郎随后跟了进来,站在炕边上看着贝思甜的脸色,他已经让人回去取听诊器了,虽然不远,不过一来一回的也要十来分钟,只能先肉眼看看。
贝思甜躺在床上不动,很快听诊器就送了过来,她好奇地看过去。
见杨五郎将带着勾的东西挂在耳朵上,下边是黄色的胶皮管子,右手拿着一个看上去铁制的圆盘,他将圆盘贴在她的身上,表情严肃而认真。
贝思甜半垂着眼睛,外人也看不出她到底怎么样了,她此刻的注意力都在那古怪的东西上。
这东西叫听诊器,听说是西洋那边的大夫发明的,用来听内腑的动静,大概和号脉差不多,不过感觉没有号脉准确,听个小灾小病的应该没啥问题。
杨五郎听了半天,心里有些奇怪,又翻看了贝思甜的眼皮,问了她几个问题,虽然说话有些中气不足,不过看上去没有大碍,甚至比一个多月前强了不少。
杨五郎琢磨半天也不得要领,反正人现在是好的,便将这一个自己解释不了的情况归于贝思甜身体太弱造成的晕倒。
“她这么弱的身体,哪还挺挑水呢!”杨五郎皱眉对迈入外屋的秦氏说道。
秦氏后边是秦红梅,她腿脚好,三两脚便追上了秦氏。
秦氏还未说什么,一旁的秦红梅听见了撇撇嘴,嘀咕道:“水又不是她挑的,她倒是先娇气上了!”
杨五郎转头眼睛一瞪,“我说她大伯娘,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她这么重的伤才两个月,能下地走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让挑水,不是要她的命呢吗!”
秦氏一听连忙在一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