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诶。”夏容开心的拍拍手,最终食物的诱惑成功让他走了。
这几年夏修新一直未娶妻,身边也未有侍妾,当今圣上,也是新帝也曾委婉的找他聊过此事,自此之后,圣上也未再过问,反而下旨准许他从其妹处过继一个孩子。
只不过不知道为何,后来京城中就出现了魏国公不能人道的传闻,传闻尘嚣日上,反而有越演越真的趋势。
苏南开始乍一听也无语,夏修新自己也很无辜,照他自己所说,他当初不过是向圣上坦诚了他断有袖之癖之事以后,圣上好言劝说无果,只能任凭他去了。至于明明是断袖之癖,为何演变成不能人道,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苏南最初也问过他,是否想要一个孩子。凭借他的医术,在古代人工受孕操作不难,毕竟他可是连整容手术都能做的。只是夏修新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决定过继夏容到身下。
而夏修新一听苏南这么说起,还以为他想要一个孩子,而询问苏南时,他倒是看得很开,只是轻轻一笑,称对此不强求。最初他以为苏南只是面上不在意,其实心底里在意得紧,可是与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才发现他对子嗣身份是真的不在意,便由着他去了。
苏南在山中约莫呆了两三个月,期间夏修新还回了京城一趟,两三个月后,有一天苏南传信给他,让他速来,只说是地宫快要打开了。
虽然苏南按照系统的判断,大概找出了宝藏所在地,可为防止墓葬内有其他的机关,最后还是选择从地宫入口挖进。
几乎将整座山都给挖通了,期间用了无数的**,时间慢了些,但花了半年时间,还是让他们成功进入墓葬主室。
苏南和夏修新自然是第一批就进去了,墓葬室内其实已经修整完毕,大概的空间结构已经完成,连棺木都有备齐,只不过棺木内没有尸体罢了。当年的墓室虽然已经建好,可南朝末代皇帝却并未葬身在此。
墓葬内还有多具尸体,大约五十之数,死因是死于自裁,这么多年早已腐烂成干尸,只是看盔甲装扮,不知道是南朝的哪一支军队葬身于此。
夏修新猜测,这一支军队就是前朝的禁卫军,当年护送宝藏来此地后,为了让保障此地不被暴露,便在此地自尽,留下少数几人将线索传递出去,待后世有心人的发觉。
虽然之前苏南口中一直在嫌弃南朝的宝藏,但不得不说,这里确实藏着一大把财富。宝藏大多数是白银与黄金,还有一些前朝宫廷内藏的稀世珍宝,珍宝包括了古董、宝石、金银饰物,还有些古董字画。
黄金看其成色,也算是在古代含量较纯的金锭了,上面铸造提炼的纹饰是南朝纹路,肯定不能直接拿出去用,以重量计算的话,大概重量在一百石左右,周朝的计量单位为一百二十斤为一石,光是黄金便有如此多的数量,白银数量与其数量持平。
总的算下来,这些的南朝宝藏,相当于永康二年周朝国库一年税收收入的五到六倍的水平,若是换成他刚刚来到周朝那一会,景气不好,差不多就有八到九倍左右。也是换做如今是太平盛世,古有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一说,如今的这些收藏品如果拿出去卖,价格自然要高上许多了。
苏南叹了一口气,看来当年南朝禁卫军撤退的时候走的匆忙,只带了这些东西。
不过他手中的真正资产加上这些财宝,便是这周朝第一首富,他如今也能勉强争一争了。
不过这有什么用,苏南惆怅万分,小声叹息道:“这钱啊,一旦多了也没意思了,就是个数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夏修新黑线,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敲在他头上,后者一痛,怒目而视,却发生他身边的侍卫皆用一种意味深长且愤怒万分的眼神看着他,下一秒就快要暴揍他一顿的感觉。
“嘿嘿,大家快点快点。”苏南讪笑两声,随即转移了话题。
身边的人很快开始动了,侍卫将这些金银财物现场分割,将东西搬进多个小箱子内后现场封存,在一箱一箱的带出去。
站在一旁的苏南却沉浸在苦恼之中:你说这么大一笔钱,他要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用出去呢?
这应该是未来几年他最烦恼的事情了。
番外二完
第156章番外三他日寻芳
景康七年,三月初三,京城郊外的官道之上,正是春季万物蓬勃生长之时,一匹黑色骏马拖着一架马车在背后,慢慢行驶在官道上。春和景明,风光浪漫之时,日光微醺,小马车不急不慢行走着,驾马车的人丝毫不在意,慢吞吞地赶着马车。驾车人时不时随处看看周边风景,若是赶车累了,便从背后的马车中拿出一个包裹。
包裹内放置的皆是各种吃食,虽然外面包裹的都是油纸,可若是打开,却可以发现,均是各类精美的小食与糕点,还有些新鲜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再说赶马车的人,面容大概五十多岁,眼角有些细纹,岁月虽然在他的脸上留下少许痕迹,却未对他的容貌造成太多困扰。
其人眉目舒朗,风度翩翩,皮肤略有松垮,却如傅粉一般白嫩,一双眸子亮如晨星璀璨,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精神俱佳,显得此人丰神俊逸。
此人就是苏南,只见他任凭着黑色骏马在前面拉车,他将背后马车的帘子掀开,边走边吃,悠悠闲闲地赶路。
走着走着,天空的日头却渐渐消失,乌云罩顶,突然一阵惊雷劈下,吓了他一跳。
他抬头看天,却发现眼见着就要下雨了。眉头一皱,心中暗叫糟糕,之前看着天气还好,怎么今天说下雨就下雨?
照这个样子,自己可来不及走到前方城镇寻一处避雨的地方。
果然如果苏南所料,他还未走上几里路,天空突然落下了瓢泼大雨,黄豆大的雨滴落在官道上,顿时将官道上的土夯打的稀烂,前方的官道骤然成为一条泥泞不堪的泥水路。
苏南心中发愁,他记得,这里距离最近的城镇还有十多里路,雨下的这么大,他怎么办?
只能躲在车内,思来想去,还是准备让马车慢慢走到前方的树林下避雨,等雨小一点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