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完全没有思想包袱,他坚信:三人行必有我师。既然迎春那里有他值得学习的东西,那他就可以放下身段虚心求教,完全没有那种被徒弟打脸的屈辱感。
迎春敬佩杜大夫的人品和对医术孜孜不倦的求知精神,也专心给他讲解相关知识。在不断地探讨jiāo流的过程中,两人的医术都得到了相当程度的提高和升华。
在杜大夫的帮助下,历经两个多月,终于研制出一款以十八种中yào汁yè配制而成的高效消duyè,效果一点也不次于现代西yào版医用消duyè。有了这个东西,就再不用担心术前消du和术后感染的问题。
迎春的手术大多应用到产fu难产上,成功地给一个难产的孕fu实施了侧切术,成功地接生了一对龙凤胎,救了一大两小三条命,并且产fu术后恢复的很好。
从此fu幼医馆的名头彻底打了出去,尤其是迎春的侧切术和医馆的产后护理,更是让绝大多数产fu竞相追捧。
虽说这个时代的fu女都习惯了请稳婆上门来接生,但对于那些胎位不正怀相不好连稳婆也拿不准的产fu来说,fu幼医馆就是她们的救赎和生命保障。
不希望产fu出危险的人家都送产fu来fu幼医馆生产,渐渐地后院的病房越住越满,到最后竟然达到一房难求的地步。迎春并不打算扩张病房面积,只在里面多加了床位。反正就算病人的家属不能陪护也没关系,医馆有全套的陪护服务,直到产fu孩子平安离开。
有了侧切术的成功,迎春便想研究研究剖腹产。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太现实,刨腹产可比侧切术复杂困难得多,没有人指导她还真不敢在活人身上做实验。再有就是这个年代的人哪里又有人能接受得了这种开膛破肚的接生方法,估计宁死也不会做这种疯狂的尝试。
但是人活着总得有些追求,不能实施不代表她不能研究学习。闲来无事时就反复在小动物身上练习,至今经她手的小动物无一例感染和死亡。
腊八这天,众人被宝钗的一个结婚喜帖zhà懵了,宝钗居然给自己找了人家准备在腊月十八那天出嫁。
迎春赶忙派孙管家去打听,看看薛家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宝钗会做这样的决定。
很快孙管家回来报说:“薛氏要嫁的人家也是个不小的商贾,财力丝毫不必薛差。那人姓钟,正妻病死没多久,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女儿,想儿子想的快疯魔了,纳了八房小妾却没能生出个儿子来。据说是相中了薛氏的好颜色,又见她第一胎便生了个大胖小子,得知她如今的情况,便动了心思,找媒婆上门提了亲。”
迎春好奇地问孙管家:“那八个小妾是一直没生养还是只是没生出儿子?”
孙管家挠头,想了想道:“好像就是没有人生养过的。钟老爷一度怀疑自己的身子出了毛病,请了无数的大夫均未看出问题。后来就频繁地出入寺庙烧香拜佛,以求神灵保佑赐个儿子给他。”
迎春摆摆手道:“行,我知道了。你去给薛氏备一份贺礼,先下去忙吧。”
“是。”孙管家躬身出去。
泯了一口茶,轻嗤一声。“是个狠角色,可惜运道不济,命数不长,真真可惜了!”
“狠角色?谁是狠角色?”惜春歪着脑袋好奇地问。
“呵呵,自然是那个钟老爷去世的正妻。你以为为什么就只有她能生而小妾们都生不出?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这才是聪明的女人,直接从源头上将祸根掐断。”
迎春很想为这类女人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干得漂亮”。可惜死得早了,不然接触一下,定能发展为有着共同话题想法的良友知己。
惜春思忖了好半天才想明白迎春到底说了什么,顿时眼睛瞪的老大看向迎春,诧异地问:“不是说请了好多名医都未看出问题吗?那问题应该不在他身上才是。”
“切~!你以为光靠诊脉真的能那么轻易就诊断出他中了什么招?除非是中了很常见的du,不然你以为那些所谓的名医都是华佗在世?不说别人,就是你二姐姐我,就有不下十种办法能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