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的。
特别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各家都盯着彼此呢。
“可是……”白世勋还要说些什么。他原本试探崔泽之的意图,就是想给他使点绊子,卡准了他的心理价位,找人把地皮的价格往上抬,好让崔泽之多出点血,几个亿的底价往上翻着倍的拍,说不准能让崔泽之多损失几个亿。
他才不想跟着崔泽之选中的标,他自己也有他自己的眼光。
但是这时候白兴德的兴头也上来了,觉得五号地准是什么风水宝地,就打算跟在崔泽之后头捡漏呢。
白世勋对此不置可否,他真的觉得白春树这个喜欢套壳山寨赚快钱缺德脾气,随的就是白兴德,这种脾气他是看不上的。
按照白世勋来看,五号地周边多半是要开发成个科技园区,如果做成园区的话再行招标,只要保证后续资金投入,把这个园区给做起来,倒也确实有着不错的发展前景。
问题就在资金上,这块饼太大,硬是吃下去的话,恐怕也不好受,除非卖掉些不动产。
“有什么不好受的,之前那几块地呢?京郊西南方那块地,还有a省这边的。”白兴德有些不耐烦,他这个儿子向来会察言观色,怎么今天脑子那么木。
这消息是崔明义打探出来了,就连他们在崔家公司里头的暗线也不知道这个事儿,足以说明这件事情的隐秘xing。
更何况,崔明义心里对崔泽之的恨意,可不比外人少,如果他有那个能耐,早就对崔泽之下手了。
西南方那块地是早年白兴德的一笔错误投资,他看着京城北部越来越繁华,一个个商区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准要往西南方发展。
可是这都过了几年了,西南商区一点起色都没有,经济的重心还越发往北城去了,就连地价的变化都没有多大。
他总不能在没人来的地方建商区吧?
这片地皮就搁置了,其实搁置了也没啥,毕竟不动产才是最过硬的资产。
不过这时候需要钱了,白兴德就想起了这片地了。
招标会位于七月底八月初,白兴德这一系列准备也是瞒得滴水不漏,就连那几片地皮的出售,他都没有在京城里弄得大张旗鼓。
好在西南那片地皮虽然比较偏,但是好歹也是京城周边,屯在手上哪怕作为不动产后备都是在涨的,出手倒也快。距离竞标会一个礼拜左右,就被一个准备回内地发展的港商给买走了,由于白兴德这边卖的着急又隐秘,最后的成jiāo价格,比市场价还低了些。
白兴德为着自己jiāo易的隐秘还挺高兴,可白世勋想起来也有些肉疼。
照他来看,当时白兴德简直是吃饱了撑着,那片地就位于京城西南山脉脚下,周边的规划也没做好,当时白兴德买这块地简直是一拍脑门。
如果他接手了这片地,说不定还有别的成算,只是现在……白兴德没能多给他两年,可是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还能有两年吗?
白世勋闭了闭眼,他的心里,有个逐渐壮大的念头正在盘桓不去。
有了这一笔资金,哪怕其他地皮还没卖出去,白兴德手上可动的钱就能基本应付招标会了。有了这笔钱,白兴德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起竞标会的事情了,这次竞标会他都不打算让白世勋来出面,竟是打算自己处理了。
他没注意到最信任的几个下属脸上的无奈,也没注意到背后的白世勋那森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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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竞标会?就是你之前提到过的吗?”江一甜问,她现在是在自己租住的地方,位于京城中心一个风景秀美的公园旁,从高楼上就可以俯瞰公园的湖景。
这里风景好,但是租金也贵,不过她就在京城住一个暑假,这时候又不缺钱,肯定要挑自己最舒服的来住。
“我都说了我要给你看场好戏。去不去?”崔泽之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让监控‘恰好’坏一下嘛。”
他的声音别提多促狭了,气的江一甜差点没跳起来追着他打。
“看样子你还是喜欢这种能看到景色的房子啊。”一阵笑闹之后,崔泽之从高楼向下俯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