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私下jiāo好,便告诉了柚香,陆嘉月听了柚香所说,才会对此事留心。
孟氏不疑有他,陆嘉月便趁这机会,替玉屏向孟氏求情,还了玉屏的卖身契,又送了她二百两银子,几样首饰做嫁妆,放了玉屏回乡下去了。
临去前,玉屏感激涕零,定要与陆嘉月磕了几个头,才自去了。
曲老夫人因此事气闷了几日,茶饭不思,正是郁结不解的时候,忽想起来丁老夫人相邀她过府一聚之事。
于是拣了个晴好的天气,带了陆嘉月坐着马车,去了随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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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随国公府才知道,这日正是丁璨的生辰。
因是寻常生辰,随国公府并没有大排筵宴,只曲老夫人和陆嘉月两个客人而已。
丁老夫人如今已多半时候都住在府里,甚少再去镜月庵,丁璨便也在府里常住,陪伴照顾丁老夫人,朴园那边,一时倒去得少了。
自云贵回来之后,总有近两个月了,丁璨和陆嘉月都不曾见过面。
这一日再见,陆嘉月不禁想起在云贵时,还有一路北上回京的路途中,与丁璨二人相对的种种情景。
竟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
丁璨一见了她,便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发。
像是长辈怜爱晚辈那样,虽然举止亲近,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依旧让她觉得心中安稳。
中午开席,陆嘉月第一次见到了随国公,丁邈。
是个精神矍铄,面貌清朗的老人,虽然已近古稀之年,却身形矫健,不失武将之风。
席间,丁老夫人与曲老夫人笑道;“你是晓得的,外人都说璨儿不像是我和他父亲的小儿子,倒像是个长孙!”
陆嘉月这才知道,丁老夫人是在四十来岁时,长女丁皇后出嫁之后,才生下的丁璨。
中年得子,自然是将这小儿子看得十分娇贵。
但是随国公府毕竟是武将世家,小儿子再如何娇贵,也一样要自幼习武,丝毫未有懈怠。
寻常人在丁璨这个年纪,练就一身武艺已是难得,更何况他又通文墨,这般文武双全,不知背后付出过多少不为人知的坚持和努力。
陆嘉月端着碗,慢慢喝着碗里的百合莲子粥,一双眼睛,不觉间就滴溜溜地转向了对面的丁璨。
丁璨正与身边的丁锐说话,依旧是温润隽秀的眉目,唇边笑意浅淡,看上去甚是轻松惬意。
看着看着,陆嘉月忽然觉得,原来丁璨的样子,竟是会让人越看,越觉得好看。
眉毛修长浓黑,眼眸清亮有神,鼻梁端直挺拔,鼻头不宽不窄,显出几分秀气,唇红齿白,唇上似薄搽了一层淡红色的口脂似的,看去柔软滋润。
一时之间,陆嘉月就移不开眼睛了。
丁璨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