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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二美人[穿书] 完结+番外 作者:孺江

    司无岫还有句话没说,在不确定元帝能否回京之前,后宫只怕也没少上演自相残杀的戏码,毕竟能减少一位皇子,就大大增加了其他人能坐上皇位的可能性。

    而能活到他们回京的皇子,哪怕是不受宠,起码也是有一定手段的人。搞不好前两次刺杀的行动中,那人也有份参与,如今全身血液被人抽去解救月魔,也算是遭到报应。

    只不过这些阴暗肮脏的事,没必要让唐宁知道。

    唐宁果然没有察觉这里面隐晦的弯弯绕绕,聚星盘上又在闪烁着光芒,星宿之间的位置竟然发生了变化!

    而在星辰挪移的同时,沾着血迹的那块地砖被缓缓打开了!

    “地宫封印真的对六圣的遗物有反应!”唐宁回头看向司无岫,就见他身上的白虎铠也在发光,而且光彩四射,就像一个大型光源。

    司无岫面无表情道:“确实是有反应。”

    直到两人踏进地宫,白虎铠和聚星盘才不再发光,安静如鸡。

    唐宁一眼就看见地宫中央那个很大的池子,以及刻在池子底部的阵法,这阵法复杂无比,晦涩难懂,而且被同样干涸的血迹挡住,有一部分无法看清。

    池子里的血早已被月魔抽干,唐宁估计是封印破开后,月魔为了修补失去过多的力量,不得不将池中的血水用光,所以他们面前的池子才会什么都不剩下。

    “这池血水中有初代元帝的血,对月魔来说既是补药,也是毒药。”司无岫眸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他若不用这些血水修补自己,不过是被镇压在这地宫之中不得离开,但他一旦用了这些血,那他也同样会受到元氏血脉的诅咒。”

    “你是说,月魔现在也没有办法进入圣级境界了吗?”唐宁惊喜道。

    “那倒不是,只能说他的实力肯定会受到影响。”司无岫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自信而又充满了算计的表情,“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昨夜闯入公良府的时候,阿宁会有预感,昨夜还不是诛杀月魔的最佳时机了。”

    司无岫嘴角勾起,他心里已经初步形成了一套除魔的方案。

    “可惜冕冠还在月魔的肚子里。”唐宁有点遗憾,“如果它也被留在冰棺里就好了。”

    除了冕冠以外,月魔没有带走地宫中的任何东西,包括那副冰棺在内。

    唐宁打开冰棺看了眼,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阿宁,你对这副棺材有兴趣?”司无岫走到他身边。

    “不是。”唐宁摇摇头,“我之前神识曾经来过这里,当时看到这副冰棺的时候,总觉得里面是有人的。”

    “有人?”司无岫皱起眉。

    “嗯,如果我的感应没有错,当时冕冠就在这人的身上,他和冠冕是一同镇压在血池之上的。”唐宁道。

    “会不会是月的虚影?”司无岫猜测道,“当年月魔欺骗元周,让他以为月魔就是月,说明元周曾经尝试将月从魔神身上分离出来,这副冰棺说不定就是为月准备的。”

    唐宁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很有可能,他顺着司无岫的思路推断道:“冰棺里的人一直没有苏醒,所以元周不得不接受月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而且那个时候元氏族人受魔神的蛊惑,已经很危险了,心存死志的初代元帝就用自己的修为封印了整个地宫,切断月魔与外界的联系。”

    元周用一己之力就把月魔困在这地宫里将近一千年,这也是个和司无岫一样的狠人。

    怪不得他是司无岫的先祖,有些东西还真是能一脉相承的。

    “可惜我们前夜去公良府中,没有看清月魔所在的那间暗室里究竟有没有月的虚影。”唐宁叹了口气。

    “就算这虚影曾经存在,只怕在月魔离开地宫前也被销毁了。月魔虽然是从月的体内诞生的,可他对月怕是早已恨之入骨,就连虚影也不允许留下。”司无岫摇了摇头,道,“这里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走吧。”

    “好。”

    唐宁看了一圈,发现这里虽然大致和千年前的记忆中类似,却显得更加冰冷。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月和元周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当那一池的血液被月魔吸收之后,这里就只剩下元周对月的思念和回忆。

    两人重新关上地宫的入口,按照原路返回。如果事情进展顺利,地宫封印已经不再需要,可以让这里成月和元周的长眠之地。

    唐宁和司无岫离开地宫之后,司无岫便要去跟二皇子和他的侍卫们“切磋武学”,只不过在那之前,仿佛猜到他们已经去过地宫的元帝又让人把他们叫了过去。

    “进过地宫了?”元帝和他们说话时越发的随意,简直不拿他们当外人。

    甚至为了跟他们说话,元帝把所有的宫人都赶出去了,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月国皇宫里是没有太监的,只有宫女和侍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概是习武的国家和唐宁从前的认知不同,毕竟陛下上朝的时候也会用武力去镇压大臣,后宫中没有一个是不会武功的。

    听宗将军说,要不是宗皇后嫁入后宫,说不定玄武军元帅还轮不到他来做。

    在元帝询问他们地宫情形时,唐宁就看见一名侍卫打扮的人站在殿外,他不敢探头进来看,只能在外面枯站,宛如一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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