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慕容白和蒙面黑衣人不约而同地说道,两人的敌对的视线像是闪电,交接在一起,滋滋冒着火花。
“这是我的地盘,你们要是想挑事出门不送。”韩卿的意思很明白,你要是在我的面前打架都滚吧。
“哼!”慕容白与黑衣人哼声不理对方。
“花郎,你怎和这种烂泥搅和在一起,脏污了自己!”慕容白怒其不争。
“因为,他是前来只是治疗我眼睛,他对外族的毒药比较精通,玉麟希望你把他回来这件事情保密。”
韩卿沉吟过后把真相说了出来,毕竟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来的好。
现在北寒坚开始铲除黑莲教势力,三番四次再削弱黑莲教的势力,私底下对樊墨涯下了必杀追缉令。
这次樊墨涯回北寒递函而归,北寒坚派人笑眯眯地迎接他回来,没想到半途上遭到投毒和刺杀,幸亏樊墨涯机智才没中靶。
不过这事打草惊蛇,樊墨涯已经起了戒备之心,因为听说韩卿双目失明被人砍头,担心之下,偷偷地潜入公主府邸,每晚替韩卿拔毒治疗眼疾。
韩卿对他们隐瞒此事,也是不希望招惹麻烦,尤其是白扁那烈性子,凡是看见他和别的男人,稍微多对几眼就会闹得鸡犬不宁。
正在三人交谈间,白扁冲破慕容白给他点下穴道,猛地从花坛里冲了出来,生气地质问道:“那你瞧病,两人褪衣怎么一起躺倒床上去了!”
“白扁,你怎么在这?”韩卿不解。
白扁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下意思地瞧向慕容白,两人间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慕容白脸上倒是镇定非常,反而别有意味地看着他。
白扁觉得自己是正室,挺了挺胸膛,对樊墨涯的视线很不友好。(他视线简直快要杀了樊墨涯。)
韩卿看见这阵仗,忽然明白,他们来的目的恐怕来抓奸了!他出此下策,夜幽樊墨涯没料到竟遭两人大误会。
“你们脑子里都瞎想什么!”韩卿窘迫极了,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原来樊墨涯拔毒手段十分酷疼,需除衣拔毒,那红蛇的蛇息有迷情缓痛的好效果,韩卿才会发出情动的声音。
白扁羞躁非常,恼怒骂道:“那他肯定没安好心,才用这种会下三滥迷情药止痛。”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以后让他白天光明正大的来治疗我。”韩卿一拍板愉快地决定说道,天可怜见,他每天半夜爬起来来治病,有多痛苦。
等到白扁知道韩卿嘴里说的光明正大,是指把易容过的樊墨涯招进公主府邸当男仆,脸都青了,悔不跌失。
白扁远远看见,樊墨涯怀抱着一盆衣服欢喜地从韩卿屋子里出来,见左右没人,偷偷把脸埋衣服里深吸一口气,满脸飘飘欲仙的样子,不禁恶寒!
“死变态!”白扁怒不可遏,上前掀翻樊墨涯手里的盆,用脚用力地踩脏衣服,愤恨地骂道:“我让你闻,我让你闻!”
他从慕容白那里得知,樊墨涯以前借催眠之术睡过韩卿,浑身立刻不好了,更别提瞧他变态偷闻韩卿的衣服。
樊墨涯瞅了一眼被糟蹋的衣服,直勾勾地望着白扁身后,意味不明。
“你他娘的,以后休想碰韩卿的衣服。”白扁拽住樊墨涯胸口的衣服,恶狠狠地威胁说道。
“我看你以后才是休想碰我衣服……”韩卿在附近练刀踱步归来,目睹白扁践踏他衣服的举动,阴沉地声音,从白扁身后阴森森地传出来。
“不是?你误会了……”白扁惊回头,看见韩卿的黑脸,赶紧解释道。
“闭嘴!禁足月见阁半个月,没我允许不准出来!”韩卿英眉倒竖,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白扁立刻蔫了,看见樊墨涯幸灾乐祸的眼神,立刻猜到,他早就知道韩卿在后头,故意在韩卿面前陷害自己,更加气不打一出来。
然而,这不是最让白扁窒息的。
当他关禁闭,后知后觉地听见有丫鬟在背后偷偷热论,韩卿在挽卿阁留宿樊墨涯好几夜才是最愤怒的事情。
这件事情不胫而走,北寒的百姓都知道,驸马爷自从公主死后,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开始急不可耐地召选男仆入府,夜夜笙歌。
白扁觉得自己顶着满世界的原谅色。
士可忍孰不可忍!
当他一脚踹门,砍着大刀冲进去跟韩卿理论时,看见韩卿衣裳不整被樊墨涯压在地上,亲嘴的时候,这种怒火像是火山彻底地暴发了。
“这又只是个意外?”白扁挑眉,手里的大刀在发热,白净的俊脸,阴沉祭出了大刀。
樊墨涯没料到这小男妾,竟然也有武功在身,擦着刀锋,狼狈地往韩卿身后一躲。
“这真真切切是个意外。”韩卿护着樊墨涯,头疼地对冲动的白扁赶紧地解释。他真的是医治结束后不小心跌倒,拽倒了毫无准备的樊墨涯,两人碰巧亲到而已。
“你是觉得是我眼瞎了吗?呵呵……”白扁失望地扔下这反嘲道。